在她根本不屑去看,也懒得去看的背后,青年阴郁冷漠的脸色。
次日。
“这是今天的习题卷,都是一些考验思路的基础题,大家拿回去巩固一下知识点,如果有不懂的,可以来问老师。”何臻把自印的卷子发了下去。
“这老师怎么一天到晚都在发卷子,船上有这么多纸吗?”盛洲看着手里的题目就烦。
江意燃无所谓地掏出一只打火机,拽里拽气地把卷子一点,“这不就行了?”
不得不说,此举确实引人注目,一时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江浮本以为接下来是一连串她好酷好帅的夸夸,没想到船上所有人的脑回路出奇的一致。
“她有病吧,干嘛烧了?”
“不要可以给我,我晚上再做一遍。”
“彰显自己的方式有很多,没必要选大家最看不上的那种。”
来参加竞赛的,谁不是天天笔不离手地做题,自然不会把挑衅老师、逃避学习那套当个性。
“江意燃同学,老师给你的卷子你不想做可以退给老师,而不是直接烧掉。”何臻冷声道。
宁舒和辩解着,“这孩子只是不太好学,其实她都懂的。”
“她这么懂不如来给大家答个疑?”何臻反呛了回去。
她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