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人:“???”
还没等路知途说话,初路就直接给手艺人安了个罪名。
“你怎么随身携带管制刀具?性质太恶劣了我跟你说,必须抓回去教育。还得是路队长目光如炬,慧眼识人。”
路知途对于她满嘴瞎话有些头疼,“你怎么跟过来了?先带回警局吧。”
“当然是在伟大的路队长的带领下,惩恶扬善啊。”
“……”
初路把人拎起来,在手艺人哀嚎声音中,随手捡了一块比拳头小一圈的砖头。
看样子跃跃欲试要往手艺人嘴里塞。
路知途眉心跳跳,“明礼!放下。”
“哦。”
初路讪讪放下砖头,手艺人顿时不敢嚎了。
得去举报这个叫明礼的,虐待嫌疑人!
把人带上警车,路知途坐在驾驶座又想起陆凉,“那个目击证人的证词记清楚了吗?”
“他满嘴跑火车,能看见个啥啊。”
初路不大在意,抬眼看见路知途正透过后视镜看她,颇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味道。
初路立马改了口,“一堆带回警局,可以仔细审审。”
路知途不再言语,只微微叹了一口气,给在场的警员打电话把陆凉一并带回警局做笔录。
【我嘞个乖乖!】4444目睹全程,彻底懵了,【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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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家宿主啥前这么的听话过啊?
简直是言听计从的。
初路若有所思的看向路知途,一样,又有些不太一样。
她认得的路先生,沉稳内敛,运筹帷幄,从来都是从容不迫,不会像是今天这样冲动得一个人去追一个嫌犯。
但又好像是一样。
她觉得,从前的路先生,一定也是意气风发。
回警局的一路都很安静,直到把人带到审讯室里。
手艺人一直在控诉初路虐待他。
拍着手前的小桌哭得哭爹喊娘的,要上诉。
什么问话都听不进去,一个劲的要求处分初路。
一个人吵就算了,偏偏初路理直气壮的直接面对面跟人家理论。
非要问她怎么虐待他了。
吵得路知途脑瓜子嗡嗡的,审讯室简直是乌烟瘴气。
偏巧,有小警员进来,低声在路知途耳边耳语:“目击证人要明礼做笔录,不然他不说。”
“……”
路知途果断选择叫初路离开这间屋子。
初路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听话的。
出门到了办公室,就见陆凉在她的工位上看她尚未写完的检讨书。
“这是你该看的吗?”
初路快步过去,一把抢过检讨书,“小心我拘留你!侵犯警察隐私,窃取警察机密。”
“几封检讨书就算是机密了?”陆凉慢吞吞的转着笔,“看不出来,你还挺善于反思啊?”
居然那么多检讨书要写。
“关你什么事?你怎么那么闲啊?不去盯着于时白你总找我干嘛啊?”
初路摸出本子丢给他,并打开录音笔,“看见什么了自己说,自己写。”
“这就是你的态度?老子可是尊贵的目击证人。”
“我看你是母鸡要下蛋!”
陆凉把腿搭在桌子上,“老子饿了,要吃饭。”
“屎吃不吃?”
“你真是愧对你这个名字。”
陆凉无语,真是粗俗!
初路一看时间,确实已经中午了,后勤人员已经订了盒饭。
她一盒,陆凉一盒,一边吃,一边和谐的开始复盘案发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