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最亲的人(1 / 2)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徒悦悦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翩然而至。司徒悦悦那双灵动的眼眸,恰好捕捉到眼前这番景象。

司徒悦悦张开口,接连追问许久,但无论是湘云还是雪卉,皆如木雕泥塑般缄默不语。司徒悦悦那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因愠怒而愈发显得冷峻,仿佛罩上一层寒霜。

此时的湘云早已噤若寒蝉,哪还有胆量吐露半字?湘云唯有将充满哀求之意的目光投向雪卉,企望能得到一丝援助。

然而,雪卉亦是面露窘色,不知如何回应,只得傻乎乎地凝视着司徒悦悦,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若是无话可说,那么此刻便请离开此地吧。"

司徒悦悦对待那些不相干之人,素来冷若冰霜,毫无半点温情可言。待司徒悦悦冷冰冰地抛下这句狠话后,随即转身背对着湘云和雪卉,似乎再也不愿多看她们一眼。

紧接着,司徒悦悦一改先前的冷漠神态,转而以无比温柔的眼神望向自己的娘亲,并步履轻盈、亲昵地走向司徒娘亲身旁落坐。

眼见司徒悦悦如此决绝,甚至连一句话都不肯再多说,湘云顿感心急如焚,其面庞之上的焦急之色更是溢于言表。

湘云心中暗自思忖,如果此时再不言语几句,恐怕司徒悦悦当真会差遣人将她们驱逐出去。

于是,湘云急忙扯动雪卉的衣袖,眼神暗示雪卉应当率先发话。

然而此时此刻,雪卉却依旧僵持在原地,仿佛被吓得不知所措一般,只是愣愣地望着湘云,然后又看向司徒悦悦。

过了好一会儿,湘云才鼓足勇气说道:“小姐,求您让我留下来吧。小姐,我是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务必再赐予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湘云眼见拉扯雪卉毫无作用,无奈之下也顾不得其他了。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拉住雪卉的衣袖,紧接着两人一同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司徒悦悦的面前。

司徒悦悦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跪地之声,不禁微微皱眉,随即转过身来,冷眼凝视着湘云和雪卉。

司徒悦悦并未即刻开口回应,而是默默等待着湘云接下来的话语。

湘云见到司徒悦悦终于回过身来注视着自己与雪卉,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暗想司徒悦悦或许已然改变心意。

湘云紧咬着嘴唇,眼中满含泪水,声音略微颤抖地继续说道:“小姐啊!我真是糊涂至极,竟然被那可恶的贼人迷惑心智,以至于做出那般荒唐之事。如今想来,悔恨交加呀!小姐,请相信我,我已深刻认识到自身错误,绝不再犯同样的过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一定会倍加珍惜,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说着,湘云双膝跪地,身体前倾,双手紧紧抱住司徒悦悦的双腿,仰头用那无比哀怨且充满祈求的目光凝视着对方。

此时的湘云满心只想着如何能留在府中,根本顾不得身旁雪卉可能会有的反应。

湘云深知此次若不能成功求得原谅,就将面临再度被驱逐出门的命运,这对她来说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因此,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哪怕用尽全身力气、使出所有手段,也要想尽办法让自己留下。

而相比之下,雪卉并未犯下重大过错,自然更容易得到宽恕和收留。想到此处,湘云更是坚定了决心,一定要说服司徒悦悦留下自己。

然而,面对湘云这般苦苦哀求,司徒悦悦却始终面沉似水,毫无波澜,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伫立着,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更别提开口回应了。

司徒悦悦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曾经令她信任有加的丫鬟,仿佛想要透过那双泪眼看到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站在一旁的雪卉见此情形,心头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雪卉暗自思忖道:“看小姐这样子,恐怕此事难以善罢甘休……可眼下湘云如此执着,怕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尽管心里这样担忧,但雪卉也明白此时此刻的湘云已然陷入极度恐慌之中,任谁的劝告都无法入耳。无奈之下,雪卉只好选择沉默不语,静观事态发展。

就在此时,湘云眼见着司徒悦悦始终缄默不语,湘云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雪卉身上。紧接着,湘云继续说道:“小姐,请让雪卉来监督我往后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吧!我必定会如履薄冰、谨小慎微的。”

此刻的湘云,满心欢喜地认为司徒悦悦已然默许了她重回司徒丞相府一事。然而,天真无邪的湘云根本未曾察觉到司徒悦悦眼眸深处潜藏的丝丝寒意。

“那么,雪卉,你的看法又是如何呢?”

司徒悦悦此刻亦不再凝视湘云,转而将目光投向刚才与湘云一同跪地的雪卉。

司徒悦悦凝视着雪卉那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神情,暗自思忖道:瞧这情形,似乎雪卉远比湘云更洞悉事理啊。想必雪卉已然领悟到了司徒悦悦当下内心的真实想法,故而才一直闭口不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雪卉听闻司徒悦悦竟然将话锋指向自己时,雪卉毫不犹豫地将目光牢牢锁定在湘云身上。

湘云将视线缓缓转向雪卉,心中暗自揣测着司徒悦悦是否正在征求雪卉的看法。在湘云看来,如果雪卉点头应允让自己重返司徒丞相府,那司徒悦悦想必也会欣然接受这一结果。

然而此刻的雪卉却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之中,犹如哑巴吃黄连般有苦难言。雪卉实在不知该如何向湘云解释当下复杂的局面。

倘若司徒悦悦果真赞同湘云归来,那么根本无需再来询问自己的意见,显而易见,司徒悦悦之所以将话题引至此处,无非是对湘云方才所言持有异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