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站在司徒悦悦身旁的瑞瑞倒是反应迅速,瑞瑞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入怀,掏出厚厚的一沓银票,并毫不犹豫地放置在了湘云和雪卉的面前。
湘云先是愣愣地盯着瑞瑞手中拿出的那一叠银票,然后又转过头去,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司徒悦悦的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站在湘云身边的雪卉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说道:“司徒小姐,这银票我就收下了。同时,我也真心期望您能够言出必行。”
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一切的雪卉,在听到湘云这番话语并注意到湘云那无比坚定地凝视着司徒悦悦的眼神时,心中已然明了——湘云显然已经深信不疑司徒悦悦所言非虚了。
事已至此,雪卉不再犹豫,她径直走上前去,伸手接过了那沓沉甸甸的银票。
雪卉接过那沉甸甸的银票后,司徒悦悦再次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湘云和雪卉二人。
司徒悦悦轻启朱唇说道:“收下这些银票之后,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收拾行囊,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等找到了合适的安身之所,再与瑞瑞取得联系就好。”
司徒悦悦既然已经开了口,表示愿意出手相助雪卉和湘云,以司徒悦悦的为人,定然不会食言。
雪卉听闻此言,微微颔首,表示对司徒悦悦所言甚是赞同。
只见司徒悦悦顿了顿,接着又道:“不过在你们离开之前,雪卉,我还望你能亲笔写下一封信交由我转交给诺哥。至于这信中的具体内容嘛,想必你心中自是有数的。”
待看到雪卉轻轻点头应承下来之后,司徒悦悦心中明白,此事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了。
而雪卉自然清楚司徒悦悦所期望的信件内容究竟为何,司徒悦悦此番前来,多半就是为了得到这封至关重要的书信。
于是,雪卉移步走向一旁那张洁净的桌子旁,开始翻找起来,然而令雪卉有些失望的是,桌上竟未发现任何可供书写之用的纸张。
雪卉原本明亮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来,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之色。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雪卉紧咬嘴唇,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如雪的布。
只见雪卉伸出手指,轻轻蘸取些许炭灰,而后全神贯注地在布上书写着什么。不多时,雪卉便完成了书写,小心翼翼地将这块布递到了司徒悦悦的手中。
司徒悦悦接过雪卉递来的布匹,徐徐展开,快速浏览了一遍上面所写的内容。
看完后,司徒悦悦微微颔首,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显然对雪卉所写的感到颇为满意。
毕竟,这其中包含了司徒悦悦一直渴望得到的重要信息。
“好了,瑞瑞,咱们也该回去了。”
司徒悦悦轻声说道。话音刚落,司徒悦悦便整理了一下裙摆,准备起身返回府邸。
因为司徒悦悦深知,家中的白老头正焦急地等待着她带回的结果。
瑞瑞听闻此言,乖巧地点了点头,旋即快步跟上司徒悦悦的步伐。
两人一同离开了此地,来到路口处登上了早已等候在此的马车。
进入车厢后的司徒悦悦静静地端坐在座位上,双目紧闭,沉默不语,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时,一旁的瑞瑞面露疑惑之色,目光时不时落在司徒悦悦身上,似乎有满腹疑问想要询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若是心中有所疑问,只管问便是。”
尽管司徒悦悦并未睁开双眼,但司徒悦悦凭借敏锐的直觉,已然感受到了瑞瑞那充满好奇与探寻的炽热目光。
于是,司徒悦悦缓缓睁开双眸,转头看向瑞瑞,语气轻柔地说道。
瑞瑞听闻司徒悦悦说出的那句话后,双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显得格外羞涩。要知道,司徒悦悦可是她的主子啊!无论如何,作为下人,瑞瑞都不敢轻易越界去干涉主子的决策。
此时,司徒悦悦目光紧紧地盯着瑞瑞,仿佛要看穿瑞瑞内心的想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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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见瑞瑞始终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司徒悦悦终于按捺不住性子,调侃道:“哟呵,平日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瑞瑞,今儿个怎的如此胆小如鼠啦?难不成被本小姐给吓住了?”
瑞瑞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又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司徒悦悦见状,继续逗弄着她:“你若是再这般沉默不语,待我们回到府上,那时候就算你想说什么,恐怕也没机会咯!这路程可不远,眨眼间咱们便能抵达司徒丞相府了呢。”
瑞瑞心里一紧,她深知司徒悦悦所言非虚。眼看着距离司徒丞相府越来越近,如果自己再不开口,恐怕真的就要错失良机了。
于是,瑞瑞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我实在不明白,您为何突然想要帮助湘云和雪卉呢?她们……她们之前那样对待您呀!尤其是湘云,曾经对您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还有雪卉,也是那般不知好歹。”
说到此处,瑞瑞不禁轻轻摇了摇头,满脸都是疑惑之色。
司徒悦悦听到瑞瑞这么说嘴角也是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司徒悦悦想着瑞瑞的心思还真的是够单纯。不过这并不影响接下来司徒悦悦准备想说的话。
“瑞瑞,你觉得湘云和雪卉除去这件事情之后,她们之间在府里如何?”
司徒悦悦一脸认真的看着瑞瑞,司徒悦悦也希望瑞瑞能通过一个旁观者的眼光去看这件事情,而不是被自己的所思所想去影响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瑞瑞被司徒悦悦这样盯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瑞瑞有些恍惚的盯着司徒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