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鲤眨了眨眼睛,看着这本《定康策文》,似乎在想些什么。然后又问道:“这书里写了什么?二位阿兄可还知道?”
“还能写的什么,自然是常永和先前的那些事情啊。不仅有他创作诗赋的故事在其中,还有不少风花雪月的事情在其中。”顾柏之托着下巴,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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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平康坊的南苏:苏梦娘子,还有中张的张艾鱼娘子,似乎都和常永和有故事。只是我们还没细看,后头的事情我们还不知道。”
“不过不用担心,李大大说了,这本书可是会继续出的,大概还会出个三四本。”
顾鲤听着两位兄长说的话,经过她的耳朵,顿时就只剩下“风花雪月”、“南苏中张”这些东西了。随后她美目微眯,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常安,看得他汗毛直立——
“常郎,这都是真的?”
常安咽了口口水,连忙开始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起了关于张艾鱼的事情。
“看来你之前不仅和阿姊是红颜知己,还有中曲的张艾鱼娘子,也是你的知己吗?我怎么不知道?”
完了,称呼都改了,常安连忙说道:“当然不是!不是!”
“这都是话本,怎么可能是真的?!虽然是根据真实事件写出来的,但是肯定都经过了不少的艺术加工啊,这被改写......呸,乱写的东西,顾娘可不要当真啊!”
但是顾鲤没有回应,双眼反而越眯越细了,常安更加慌张了:“我不敢说别的,就咱们目前知道的,我和张艾鱼娘子是一点事儿都没有,我们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啊。”
“这话本都是编的啊,顾娘你要相信我。”
“若是我和那张艾鱼娘子有什么事儿的话,苏梦不是肯定会告诉顾娘的吗?不能乱听......乱看乱信这些东西的啊。”
常安的眼睛不经意间看向了顾鲤拿着书的那只手,原本纤细的手,现在却攥着那本书,恨不得把书给揉成团。这下常安是真的紧张了,他和那个张艾鱼是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啊!
顾鲤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这股子气势就连站在一旁的顾家两兄弟有些紧张了,然后双双把目光投向了常安,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但是很快,顾鲤就松下了一口气,俏皮地笑一下,说道:“我当然知道没有了,常郎干嘛那么紧张呀?”
然后她又把书放到了桌子上,上面一点褶皱都没有,很显然刚刚那个紧绷且“怒气十足”的手,也是装出来的。
“难道我在常郎心里,就那么地不相信常郎吗?”顾鲤说到这里,就有些不高兴地嘟了嘟嘴。
“是假的就好,我们当然也知道是假的。”顾科此时就出来给自家女婿缓解情绪了,说道:“这不是看贤婿你要去上学嘛,就买了个话本回来。”
“是真是假,我们自己都心知肚明的,鲤儿也是信任你的,难道这还要怀疑自己吗?”
常安此时就很勉强地笑了笑,点点头道:“是......岳丈说的是......”
顾苏氏此时也是笑着开口,打了个圆场道:“行了行了,柏之、华朔,你们还闹吗?剩下的礼物还没跟鲤儿说呢。”
“额......好,好。”
“鲤儿,这第二个礼物,是咱们自己工匠做出来的玉佩,鲤鱼的寓意正好是保佑孩子,正好适合你。”刚准备说道。
“而且这是给你佩戴的,平日里也能求个好彩头。”
随后,顾华朔就指了指最后一盒糕点,说道:“这是红豆桂花糕,是入秋前最后一批桂花做的,今日刚买的,正新鲜呢。”
顾鲤笑了笑,说道:“多谢二位兄长,也谢谢父亲和阿娘为我准备的礼物。”
顾科笑着,说道:“鲤儿,昨日是七月半,先前你出嫁前都是暂延两日过的生辰。但是昨日我们听说了,我这贤婿还不怕顶撞,愣是给你办了个生日宴。”
“这不,怕是错过了彩头,今日赶早便给你把礼物送了过来。”
“最后呢,就是祝鲤儿你生辰快乐,岁岁今朝。”
“多谢父亲。”
常安此时也是缓了过来,便说道:“既然岳丈和岳母今日也都来了,不妨也留下吃个午饭再走吧?想必今日,应当是无事的吧?”
“也好,也是有段时日没和鲤儿一起吃饭了,今日便多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