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皇后陛下,若是臣说此符必毁不可,您会怎么做?”
“你说什么!你胆敢毁掉此符!”王皇后此时就急了,连忙伸出手要抢回这个盒子,但是李瑛眼疾手快,直接拦下了王皇后。
“放开我,若是此符毁了,陛下可就真的......”王皇后说着,忽然就要哭了。
常安此时就说道:“此符虽毁,但是至少能保住您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若是皇后陛下您一意孤行,过几日逃不了被贬为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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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别说重新找回陛下的爱了,连自己的性命都未免能保住。此符对皇后陛下你百害而无一利,对武清惠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王皇后顿住了,她听到了武清惠的名字后,就不再继续现在的动作了,转而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臣怀疑,此符与武清惠脱不去干系。若是此符留下,定然会中她的下怀!”常安说道。
“你也只是怀疑,你如何确定?”王皇后重新坐下,然后问道。虽然看上去是冷静了,但是眼神似乎有些呆滞,似乎是失神了。
“此符乃是我兄长祁国公想出的办法,又与那武清惠何干?”
“虽然这个木符的出现可能和武清惠无关,但是不代表,她不会知道这个木符的存在。”常安说道,“您的殿内未必全是自己的心腹。”
王皇后此时就长叹出一口气,然后常安就说:“皇后陛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这个木符。您需要先处置了这个木符,臣才能告诉您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处置吧,若是你无法给本宫一个解释,本宫不管你是谁,本宫都会处置你。”王皇后摆了摆手。
常安点点头,然后四处看了一下,问道:“皇后陛下,您且听臣一计......”
......
李隆基此时就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满脸得意的武清惠,以及一众禁军。王皇后看到了李隆基后,故作不解,起身问候了一句:“妾身见过陛下。”
“朕的皇后啊,朕听说你最近做了一块木牌?上面似乎还刻了朕的名字,可有此事?”李隆基此时就问道。
王皇后此时微微皱眉,回答道:“并无此事,而且私自称呼与撰写陛下名讳可是死罪,何人敢做这样的事情?”
李隆基见王皇后不承认,便说道:“武婕妤先前见有僧人进出你的寝宫,同行者还有你的兄长祁国公,这可有假?”
“此为真的。”
“你找他们有何事?”
“妾身与陛下结发已久,却苦于并无子嗣,兄长便想让妾身听听僧人的经书,顺便替陛下求一求庇佑。”王皇后说道。
此时武清惠就抓住了话根,说道:“皇后陛下,您应当知道,宫中不许做这种事情,您这是明知故犯啊。”
“陛下与皇后说话,哪里轮得上你应该婕妤插嘴了?”
王皇后正打算理论的时候,李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李隆基和武清惠也是跟着看了过去。李瑛和常安此时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了李隆基后还礼貌地问候了一句。
李隆基看到了常安后,先是脸色缓和了几分,然后又问道:“定康侯?你今日前来,是所为何事啊?”
“回陛下,臣今日是来见王皇后的。”常安说道。“今日殿下来寻臣,说是皇后想寻臣聊些关于孩子的事情,便是直接带着臣来到了这里。”
“你们刚到?”李隆基问。
“非也,臣等来了大抵半个时辰了,方才聊得起兴,错过了时间。王皇后母仪天下,又与臣聊得开心,便是赏赐臣能与陛下、皇后共用午膳。”
“陛下去你家吃了那么多次,本宫邀你一回也是应当的。”
这就是老戏骨啊。
常安心里如此感叹道,脸上却是神色自若。
“那你们方才为何是从外面进来,方才可是出去了?”李隆基又问。
虽然说武婕妤很想插嘴,但是莫名其妙就有些忌惮常安。她可是听说过,尚未及冠便解决了恶钱、天花之事,随后又处置了开元十载的那场洪灾、解决了逃户问题。
随即常安一家子被赏赐,追封为开国县公,号康国公,女儿也被追封县君。之所以还有人称他为定康侯,纯粹是常安自己要求的,说这样比较亲近。其实主要是李隆基也觉得定康侯这个称呼比较顺口,便是一直没改口。
她忌惮,也是忌惮自己一个不小心,说出了些什么让他怀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