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娶了一个花瓶然后把它带回家,只是看着它然后养在家里。”
马冬梅一听更加生气了,她双手叉腰,对赵山河吼道:
“赵山河,你什么意思?
我表弟的侄女不能住在家里,她是一家丝缎店的女老板,她可能有点……虽然有少女的脾气,但她绝对不是那种宅在家里的女人。”
这对夫妇无法说服任何人,他们争吵、吐口水、不停地看人。
何玉柱在场边高兴极了。
其实他一直很羡慕师父的家庭氛围,又吵又吵,很有家的感觉,与他的家人不同,没有人可以与之争吵。
何玉柱看了半天的争吵,笑道:
“老爷子,老爷子,您别吵了,您说的那个陈雪茹,是不是在正阳门开了一家丝缎店?
丝缎店的名字是雪如绸缎店,如果是的话,也许我认识他。”
何玉柱的话还没说完,沙家古夏就站了起来。
“什么?柱子,你认识陈雪茹吗?”
赵山河惊讶的问道。
马冬梅也好奇地问道:
“柱子,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表弟的侄女的?为什么我以前没听你说起过?”
何玉柱笑着说:
“就在今天早上,在火车上,陈雪茹的钱包被小偷偷走了,她发现了小偷,大喊“抓住小偷”。
小偷向我跑过来,我就上去帮她抓住了小偷,把钱包还给了陈雪茹。”
当何玉柱解释这件事时,赵山河夫妇都愣住了。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
赵山河觉得有些好笑。
“这不是很酷吗?真是太巧了,对吧?”
马冬梅高兴得直拍手,她兴奋地笑了笑,对十七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朱珠,这说明你和陈雪茹是有缘分的,这话怎么说呢?
我们在一起一百年了,相识时间不长,但缘分却千里相连,我就是那个让你和陈雪茹哭笑不得的贵人。”
“大爷,你追随哪里?
我见过陈雪茹一次,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帮她抓了小偷,拿回了她的钱包,你的重口为何会变成修炼千年的药枕?
对于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男人一定会产生一些想法,问题是,陈雪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