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刚要睡觉。”老江揉了揉眼睛，刚要进入梦乡的他现在还不是很清醒，但江枫半夜找他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公司审核什么时候能搞定？我这边艺人准备跟平台签合同开始首秀了，不行向上打点打点呢？”

江枫抱着肩膀也收起了往日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很认真的在和老江谈事情。

“......”

“呃......公司审核其实今天就完事了，但是我没想到这么快，晚上才看到，你要是着急的话，明天上午我就能把公司搞出来。”

老江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那谁能想到，昨天提交完审核，今天审核就通过了啊，自己也没打点啊。

“......”

“你上面有人？”

江枫听到老江的话也是小头一歪，有些疑惑的看着老江。

“......”

“现在...好像没有啊。”

老江沉思片刻，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现在这情况上面能有谁帮自己，没有利益往来啊。

“你明天上午有空吧？有空的话，我可和平台开始聊了。”江枫拿起手机跟老江问道。

“我是挺闲的，甚至能带小羊飞厂州把合同签了，但是......？你谈？你能谈明白不？”

老江看着江枫手里的手机质疑道，这小子别的地方自己都认可，但是谈合同...…他会吗？

“......”江枫沉默，江枫认可最后老老实实的把手机递给了老江。“呐...”

老江白了江枫一眼，接过手机准备开始和对方周旋，但在此之前，得先知道江枫想给小羊要一份什么样的合同。“什么要求？”

“......”

“时间要短，签约费要高。”江枫想了想，回复道。

“......”

“？”

“短期合同...签约费还要高？”老江回头无语的看向江枫，那目光就好像江枫看橙子一样。

都是看傻子的目光。

“..….？”

“有什么问题吗？”

江枫天真的问道。

“不是？人家凭什么跟你签啊？”老江把手机扣在电脑桌上询问道。

“小羊有这个价值，只是短期没法实现，合同时间如果签长了，会很亏，但是现在小羊的热度也不低，签约费给少了，我也觉得亏。”

江枫跟老江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

老江听了江枫的话停顿片刻，随后语重心长的对江枫说道。“可生意不是那么做的，不可能什么好处都让你赚了。”

而江枫吗，听了老江的话也不说话，又摆出了那天早上找老江开公司时的姿态。

“......”

两手一摊，表情无奈的注视着老江，眼底还夹杂着几分失望。

就好像在说：“生意不是那么做的？你不是牛逼吗？你不会谈吗？我就要这样，你给我谈啊，不会做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