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市，病毒研究所。

此时天已经黑了，大部分研究员都已经回去休息。

但还是有些地方亮着灯。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不断的进行实验，验证徐景所提到的那件事。

但到了现在，已经过去了5天，每一次实验都以失败告终，他们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此时他们心中的激情也逐渐消耗殆尽。

人们不由得怀疑，这个方向也是错误的，实验自然不可能成功，他们必须要将更多的精力转向别的方向。

现在，就连提出这一猜想的人，也忍不住升起这种想法来。

徐景正盯着面前的监控，脸上满是疲惫，眼中布满血丝，但他的思绪却没有一刻离开屏幕。

监控里是外邦的实验室的画面。

因为这种病毒的研究十分危险，并且不人道，需要大量的人作为实验体参与。

参与实验的人，很多都会死。

实验体当然不可能选择日月联邦人，这会让联邦陷入动荡，他们只能从外邦招募志愿者。

所以，这种危险度高的实验室，大部分都建立在外邦，可以帮他们规避很多风险和问题。

他们需要做实验的时候，会把自己的需求发给外邦的实验室，然后由那边的人按照要求，进行实验。

为了保证实验的效果，他们可以全程通过监控进行跟踪。

徐景旁边的研究员打起了瞌睡，他现在确实有点熬不住了。

他突然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喂，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用不着这么拼。

一直盯着也没什么用，出了结果他们会告诉我们的。”

徐景摇摇头，“你回去吧，现在正在进行的这个实验，全程都是我在指挥，我必须要等到最后一刻。”

那名研究员看了看他，无奈道，“你真的觉得我们的方向是对的吗？

这么多组实验，没有一组有成功的迹象，也许我们从根儿上就错了。”

徐景也有些动摇，或许他真的错了，那个恶灵枪手的话没有任何意义，但他还是不愿意就这样认输。

“这是最后一个实验了。”

每次实验都要消耗大量的资金和资源，他们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成功的迹象。

如果这次再不成功，那可能真的不会再有类似的实验了。

只是他不甘心，他觉得自己的推测应该没有问题。

狂躁症是由情绪引发的，这种变异的病毒，应该也是由情绪引发的。

病毒和幻想有一定关系，也只有恐惧这种情绪，才会让大家都联想到鬼怪。

再结合那个恶灵枪手的话，可以确定，引发这一切的就是恐惧。

但可惜，他的猜想无法通过实验得到证实。

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实验体心中的恐惧不够，所以不能激发这种病毒。

恐惧这种情绪很难把握，不像是愤怒，他们有的是办法激怒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