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打开医药箱,看见一瓶酒精,顺手拿出来,打开,直接倒在伤口上消毒,如此暴力的处理方式,她连眉头都没有皱。
处理完脚踝,接下来她又准备将酒精往手腕上倒——
容砚之神色复杂,最后看不下去,从她手里拿过酒精,“我来。”
虞婳一愣,茫然地看向他。
容砚之轻轻抓住她手腕,垂下眸,在她伤口处一点一点的倒酒精。
虞婳忍不住观察着他的手,瓷白的指骨修长分明,青筋凸显,没有一丝瑕疵,真是漂亮。
幸亏她不是手控,要不然非得用他手玩玩……
想到这儿,虞婳脸颊有些红,视线挪开,有些不爽自己的龌龊想法,觉得都是这男人在勾引她,
于是,把火发到他的身上,“容砚之,你慢吞吞的干什么呢?”
明明该是疼的,可他这上药温温柔柔,让她觉得莫名有些酥麻,酥到他骨子里——
她一点也不习惯这种感觉。
容砚之敛眸,给她上完药后,又主动包扎了起来。
“你从前玩过轮盘赌?”他似不经意的问道。
虞婳眼眸黯了几分,回答道:“那是很早的事情了,当时我还没回虞家呢。”
“能讲讲?”
“不能。”虞婳果断拒绝。
容砚之嗤了声,没再问下去。
这女人嘴严实的很,想从她嘴里撬出她不想说的事,难如登天。
虞婳的手腕和脚,被容砚之裹的跟木乃伊似的。
“好丑。”虞婳评价了句,“你是真不会包扎。”
容砚之扯了扯唇角,看她一眼。
眼底的侵略性很强。
就像是在看一件势在必得的商品。
虞婳微笑,气焰丝毫不弱,“容家人都以为我死了,我明天要不要回容家一趟,解释解释?”
总不能真让大家以为她死了吧。
容砚之看着她身上的伤,呼吸有些沉,都这样了,她还是在想着找机会逃么?
“不用,你待在家就行。”容砚之淡道。
“……”
虞婳一下就猜透了容砚之在想什么,轻笑一声,“你在担心我会逃跑?”
容砚之缄默不言。
喉结滚动了下,起身,显然不想跟她多说,“睡吧。”
见他要离开房间。
虞婳起身拉住了他手腕,“容砚之——”
容砚之愣了愣。
虞婳微笑,“你会做饭吗?”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容砚之语气不悦。
“没,我就是饿了。”她揉了揉饿扁的肚子,说:“你要是会做饭的话,给我做顿饭吧,好吗?我想吃你做的饭。”
“水榭庄园有厨师,要吃,自己让厨师去做。”
他冰冷地回复完,抽出手就要走。
却听虞婳委屈地说:“还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过一顿饭呢。”
“听说小孩生病,父母会变着法做好吃的哄小孩,我现在受伤了,也想吃亲人做的饭……”
容砚之觉得可笑,“你回虞家那一年,没吃过父母做的饭?”
虞婳耸耸肩,“有啊,虞江月过生日时,他们会亲自下厨做长寿面,连带我那份一起做了,但却不是特意为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