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在山里肯定不行。
这件事慢慢来,还不能被容砚之发现,所以只能往后拖几天。
虞婳:“再等几天吧。”
等容砚之对她,彻底的放松警惕,她离开也能顺利些。
吸取前两次经验,这一次她只许成功。
因为一旦失败,容砚之就真的——
再也不可能对她放松。
毕竟,事不过三。
挂断电话后,虞婳重新回到容砚之身边,恰逢此时,轮椅上的容砚熙也被曲蝶推了出来。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羽绒服,眸光淡淡地往下垂,肌肤雪白,一贯的病殃殃。
真可怜哎…
但虞婳猛然间,想到了件事。
去年的祭祀,容砚熙并未参加。
今年他要参加吗?
那么高的山,断腿了,得抬上去吧?
容砚之低头睨向虞婳,见他一直盯着容砚熙,眉头瞬间拧紧,不适。
胸腔有股无名火无处发泄。
但还是尽力忍了下来。
不想给她找不痛快。
容砚熙感觉到虞婳的视线,却不敢掀起眼帘,而是掌心握紧轮椅扶手,眸子颤了又颤。
——
车队成群。
虞婳坐在容砚之副驾驶。
容老太太和容老爷子非拉着容墨上他们那辆车。
容砚之也不反对。
现在车内只有虞婳和容砚之俩人。
容砚之开着车,后面也跟着不少。
容家还请了不少专门做祭祀这行的工作人员,他们有经验,外界会将他们称为仙人。
衣着奇怪,背着不少东西,倒像那么回事。
虞婳不是很懂这方面。
反正,正常家庭,应该没有这种做法吧?
容家有钱到,给过去的祖宗承包了一座专门用来祭祀的山头。
富人看中风水,连挑墓地的风水都是最好的。
就连半山的旅店也是容家产业。
虞婳当初见识这一切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孤陋寡闻。
贵族的生活,比她想象中还要奢靡。
贫富阶级的差距,不仅仅只是物质。
底层为一碗饭而焦虑,富人连买一块地基都不需要犹豫。
车子不知行驶多久,中途在服务站停了会儿车。
给车加油。
大家也都在服务站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