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浑浑噩噩在房间里憋了几天,终于某天,廖珊发来消息说:画上的地方有眉目了,速来商议!
此时,她和沈怜还有骷髅头他们还不知道程文继的到来。
郑南捷打算先去商量正事,过后再跟骷髅头说程文继的事。
程文继毕竟是程山的人,收留他纯属是念在旧情,绝不能让他掺和到门派内的事。
就这样,他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廖珊家帮忙,把程文继一个人留在了出租屋,还没给他留钥匙。
下楼的时候,廖珊已经在门口等了多时。郑南捷刚想问怎么你亲自来接?忽听见不远处王杂碎手握方向盘正冲他吹口哨,后座竟然还坐着沈怜。
顿时他明白了,这回商量的事很重要。
果然,上了车,就见王杂碎左绕右拐的,不大会儿驶进了一个小胡同。
他见这地方眼生,就问了句:“王叔你搬家了?”
王杂碎嘿嘿一笑说:“可不!被程山那个老贼盯怕了!”
接着他颇为得意地说:“这回我不仅换了住处,我还加装了检测门,另外我还买了一群反侦查装备!程山这个老狐狸,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对我进行跟踪监视!”
郑南捷笑笑没再说话。偷瞄一眼身边的沈怜,顿时气氛变得尴尬。
他不知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打招呼,一句“好巧你也在啊!”脱口而出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
这时幸亏王杂碎马上插嘴,才打破了这尴尬处境。
他说:“对了,沈怜是我让来的!她知道的也不比咱们少,多一个帮手就多些力量!我想着,她要是不嫌弃咱们庙小,我就让她也加入进来!这年头,真碰上几个有本事还不嫌弃这那的年轻人机会可不多!你觉得呢?反正我问老段他说他十分赞同,还想跟我抢徒弟呢!我寻思吧!我想拉她进门也得展现一下咱的雄风对不对,让她见见咱的实力以后心甘情愿地加入,这才有说服力对不对?”
郑南捷不敢说不,只好附和着点头说是。
这时,王杂碎的车已经开到了新家楼下。
四人下车,发现骷髅头穿着那件黝黑皮衣已经站在楼下了。此刻他正拿着烟枪笑着望向几人。
“诶我说你咋不听人话呢?我让你老实在屋里猫着你出来干啥?要是让人发现了又好给捣乱了!我TM老房子那屋玻璃现在还没安上呢!”
“没事,新房子,你那玻璃不是钢化的吗?结实着呢!”
“再结实也不扛那帮狗东西一个劲砸啊!”
“我打听了,程山这回病的挺严重,住院好几天了!他的人也消停了……”
郑南捷这时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就在刚才他还想说程文继的事,并想问问程山到底是不是真的病了?
如今,听到这个消息,他倒替程文继难过起来了。
此时他心里颇为纠结,好像他并不想程山死,因为他见过的程山,眼里有对小辈的慈爱,有宽容。他站在程文继角度,作为孙子听他讲述程山所做的事,听得感同身受,因为他也曾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爷爷。
还有,当初他跟程山做交易时,他毫不犹豫,按照郑南捷的话照做。
很少有那种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会把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放在眼里。这点从李岩第一次见他的鄙夷眼神中就能察觉到。
不知这是不是他作为小人物,自己对程山理解有失偏颇?
但是,郑南捷好像也不想让他好好活。因为他一活过来又将展开新一轮的掠夺之战,他们又将不得安宁……他手下,总是神出鬼没,趁人之危,俨然一群小人作风!
正想着,五人已经走到了王杂碎的新家门口。
一开门,让他们傻眼的一幕出现了。
门口,是一个像超市入口一样的检测门,大约有一米多宽,两米多高。
脚下,一块带花纹的钢板下,总感觉藏着无数芯片和线路,让人忍不住猜想这可能是个连袖珍炸弹都能检查出来的特殊扫描仪器。
王杂碎得意地朝后面看了一眼,哈哈大笑着进去了。接着,他招手让骷髅头他们依次进来。
轮到郑南捷的时候,门滴滴响了,这可把王杂碎给吓一跳。他马上变了脸,让郑南捷把外套脱下来,拿来个小仪器好一番扫描。最后,在他衣角处扣下来个鼻屎大小的黑色钮扣。
他拿起来,盯着看半天了,直到眼睛都快成了斗鸡眼,他才敢确定说应该是个定位装置。普通窃听装置需要电池做不了这么小。
说完他打开窗户,一个“走你”把小鼻嘎扔了出去。
骷髅头说你不拆了它,人家不一样能找到这来吗?
王杂碎反问一句你以为我新家装修的时候谁在一旁看着呢?这地方人家早知道了!只是进不来而已。
不然你以为我把门口搞这么高端干嘛呢?不是怕他们进来,而是怕有偷听装置。
尾巴可以想办法甩掉,一旦被他们知道了目的地那就不得了啦!
骷髅头拿出烟枪塞点烟丝点燃,再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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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王杂碎让四人在沙发坐下,他去倒水,准备进入正题。
这次的会议是围绕墓的位置展开的。
王杂碎说这几天他参考了无数资料,又重新把地图上下过的墓回忆一遍。
还是没有找出具体位置。
他说根据画上的内容,故事内容主要围绕祭奠名山的君王展开。可是,历史上祭奠名山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君王太多了,十个里面有九个都干过这事,所以光从这点下手很难确定到底是哪一个跟画上的有关。
这时骷髅头放下烟枪提醒他说第二幅画上有一条天路,很明显这又是帝王求长生的故事。
王杂碎说我知道啊!问题是历代君王求长生的也不少啊!几乎十个里就有五个,剩下那五个是悄默声干的,没被记载下来而已。
接着他说第三幅画和第四幅画,就是简单的某个官员手下挖山找墓,找生泉的故事。他说画中叙事太笼统了,如果单从画上找线索根本不可能。
就在此时,郑南捷说,问路堂的地图上会不会有什么线索?整个问路堂找了千百年,总有跟画册上重合的部分!
这时,骷髅头讲道:“地图是前人留下来的,去过的做过了标记,没有详细的叙述,很不好找。而且,很多帝王的大墓,只有前人进去过,如今被文物保护局封锁,任谁也没机会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