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得到，玉玺发出了满足的气息。

随后，马明的鬼魂彻底消失不见。

我转身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张大福，他已经被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发抖。

"你看到了吗？"我轻声问道。

张大福抬头看我，眼中充满了悔恨。

"我...我看到了..."

"我愿意接受惩罚。"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警局的电话。

"喂，是老胡吗？我这里有一起重大案件需要处理..."

简单说明情况后，我挂断电话，转向张大福。

"其他警员很快就到，在此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张大福擦了擦眼泪，点头道："好的，警官，我会全部如实回答。"

"除了马明，还有其他工人知道这件事吗？"

张大福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有...有几个人看到了事故发生。我...我威胁他们不许说出去，否则就让他们失业。"

我皱起眉头："你知道这些人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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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福点点头："知道，我可以把名单给你。"

"事故发生后，你有没有和其他人商量过如何处理这件事？比如工地的老板或者其他管理人员？"

张大福摇摇头："没有...我不敢告诉他们。我怕如果他们知道了，会直接开除我，甚至报警。"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很快，几辆警车停在了小区门口。

老胡带着几名警员快步走了过来。

"小王，情况怎么样？"

我简单地向老胡汇报了情况，然后指着张大福说："这位就是张大福，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愿意配合调查。"

老胡点点头，示意两名警员上前给张大福戴上手铐。

"张大福，你涉嫌过失致人死亡罪，现在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张大福没有反抗，任由警员给他戴上手铐。

在被带走之前，他转头看着我，眼中充满歉意："警官，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看到马明，让我有机会向他道歉。"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张大福被带上警车，我心中五味杂陈。

老胡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王，你做得很好。第一次办案就办的这么漂亮。"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案子的？张大福不是报警说家里进贼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能看到鬼魂这件事。

最后，我决定含糊其辞："直觉吧，我总觉得张大福有事瞒着我们，就多问了几句。"

老胡似乎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行吧，不管怎么说，你这次立了大功。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警局做详细的案情汇报。"

我点点头，目送老胡他们离开。

小区又恢复了平静。

“嗯？”

一股血腥味飘到了我的鼻腔。

我抬头看向张大福的卧室，再次返回进去。

我走进卧室，看到床边有一摊血迹。

我蹲下身子，用手指蘸了一点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这股血腥味……是人血。

我开始仔细检查房间。

在床底下，我发现了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周围散落着一些灰色粉末。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里面赫然是一具尸体。

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

我心里一惊，张大福还有命案在身...

我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老胡的电话。

“老胡，我在张大福家里发现一名女尸，你赶紧派人过来。”

片刻后，警车再次来到小区。

老胡带着一众警员走进张大福家，看到床上的尸体，众人皆是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老胡问道。

我将发现尸体的经过告诉了他。

“看来得重新调查张大福了。”老胡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