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安静静的听戏？

可能吗？

整个曲艺坊多少只眼睛盯着呢，她到是比谁都坐得住。

玉无双说的到是真的，她喜欢枫雁卿的这出戏，在她的眼中那探究的人比不上枫雁卿一分。

“真的这么吸引人？”

“当然，而且为枫雁卿很不值。”

“虽可惜，但是终究是命，生在皇室贵族身上有卸不掉的责任。”

皇亲贵胄看似高贵，其中苦和甜也只有自身知道，如果牺牲一个人换来的是和平，那么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推出去。

“命？你信命？”玉无双的视线从舞台上移到他的身上。

“信与不信又如何，都逃脱不了。”景圣泽半玩笑，半认真。

“如何？”玉无双冷笑一声眼底灼灼：“如果命运不公，就与命斗，赢了便是自由，死了，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有何好怕。”

死，不可怕。

生死掌控在别人手中才可怕。

景圣泽迎上她灼灼的视线，心中某个像被撬开了一个口子，命运不公便与命斗？

人能升天吗？

虽疑问，可她那种视线竟让人忍不住去臣服去相信，有何好怕……

她不惧！

“枫雁卿的命，可惜，可惜。”玉无双的视线再次回到舞台上，摇头连连惋惜。

景圣泽一怔，也跟着看向台上，枫雁卿的一生都在为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子民却冷眼看着她被围杀。

可悲，可惜，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