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帝雁很应景的咳嗽起来。
“病秧子。”玉无双咬牙切齿,回头将发丝丢给秋霜道:“你去做个荷包将头发装起来给他。”
“啊?”
秋霜握着发丝手比拿剪子的时候抖的还厉害,悄悄的看了眼帝雁,见他淡淡的眸子撇了过来,吓的几乎要升天了。
当即跪在地上:“大小姐,使不得啊,男子的发丝只有妻室才可啊。”
“那你给他,让他自己弄。”
“大小姐更是使不得啊。”
“扔了烧了。”玉无双心烦。
本来想给帝雁剪个非常难看的发型,到不想把自己绕进去了,最后连掉下来的头发都犹如烫手的山芋。
秋霜三魂都要去七魄。
“既有胆子剪,缺连拿都不敢拿,你就这几分胆子?”帝雁低声问。
“……”
“莫不是怕犹如东岳习俗说的那样,对我至死不渝?”
“你不用激我,一缕头发而已,我就算把你头发都剃光了,都不会对你至死不渝。”
迂腐的习俗。
头发能代表什么!
“那你为何连这缕发丝都不敢碰?”帝雁起身,抬手去拿秋霜手中的发丝。
他的指尖还未碰到,便被一双小手抢了先。
帝雁落空的手顿了一秒,抬头红唇微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