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雁宽大的衣袖被一根绳子绑起,他蹲在那里,白玉的手指摘取残留的鸡毛,明明很粗鲁的事情,在他做来仿佛手中的不是鸡,到是像一件艺术品。
“都说君子远庖厨,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做这些粗活?”玉聘婷走了过去。
滴滴的声音带着几分怜悯。
本该是如玉不然的人,本该是天边玄月,却偏偏被玉无双折磨至此。
“一个男人能为心爱之人下厨,是件幸福的事,这位小姐的怜悯是不是用错了地方?”帝雁淡淡道。
“明明就是她抢了你……我可以帮你离开的。”玉聘婷此时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有些恍惚……
帝雁微微抬头,淡淡的声音一如往常:“看来我到要先送你一程。”
玉聘婷一顿:“去哪儿?”
“阴曹地府。”
玉聘婷虚晃,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一脸惊讶:“我是想帮你。”
“你是想绿了三王爷。”
“……”
“想活不容易,想死很简单。”帝雁提着杀鸡刀缓缓起身。
玉聘婷再次迎上那双淡然的眸子,有股冷意从脚底袭来。
明明他和往日一样,淡雅不动,她却是从他身上感觉到浓浓的怕。
修畏气的都很清楚,对于一个人产生了怕,那么你便无法战胜他。
在她以为死亡来临的时候,那淡雅之人,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鱼,杀鸡刀刺穿那只鸡的胸口,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