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离开秦营前，或者死之前，不会再说一句话。
不会再说一个字！
疯子！
全TM是疯子！！
孙祁、江宇、山火、陆霄、渊龙等等等等，有一个算一个，全是疯子。
何离离在心里警告自己，玩欲望行，绝不能跟他们这群疯子有任何感情牵扯。
不是针对谁，是所有人！
江宇的话始皇帝听得清晰，何离离的话自然也瞒不过九阶首领级尸将的感知。
身为帝王，不会再上战场，盔甲可有可无。
身为帝王，不会在乎子民的贪心，贪财是好事。
“徐福在信上说，因为灵药不足，仙人只炼制了两颗延寿丹药，并赐予了不死药丹方。”
“信没有封鉴，你自然看过。”
“丹药在哪？”
江宇取出一个瓷瓶，双手奉上，视线再次移到盔甲之上。
“我还年轻，药瓶从未开启过，封鉴完好。”
“陛下，扶桑距离九州数千里，建造蜃楼耗费巨大，在下近乎倾家荡产...”
始皇帝从尸魅手中接过瓷瓶，并未着急打开，沉思几秒后开口。
“你是道家出身？”
江宇点头，看不出半点谦虚。
“我是道家首席传承者，画符炼丹，五行术法还算精通。”
“延寿丹我尝试炼制过，不算太难，只是药材不好找。”
“给我足够药材，不死药未必不能成丹。”
说着，江宇开启传承，太上道德天尊虚影浮现在身后，神辉熠熠。
始皇帝眼眸点亮，激动神色压制不住，握着瓷瓶的手微微颤抖。
莫要说是记忆灵智缺失的尸将，就算是活着的始皇帝也抵不住不死药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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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始皇帝，长生对于任何人的诱惑力同样无解。
“护秦甲不能赐给外人，但可以赐给有功勋的大秦臣子。”
“国师的位子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江宇愕然，一时间不敢接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秦国从未有过国师一职。
秦以法治国，神权掌握在皇权手中，不可能让侍神者出现一个统帅。
饶是他熟读了心理学，尸将的思维还是难以捉摸。
“那个...”
“陛下，我不是不想为大秦效力，修道之人实在是对权力没什么兴趣。”
“能不能折现？”
“金银珠宝，神兵利器，绝世美人都行，我不挑。”
江宇思虑再三，还是选择拒绝。
一副盔甲可有可无，故作贪婪不过是为了掩盖意图。
贪财可以，贪权有风险，鬼知道尸将有多少理智。
戾气会让它们把恶念无限放大，稍有不慎就会暴走。
始皇帝拆开封鉴，瓷瓶中透出无尽生机，稍微吸入一点便让人心旷神怡。
回想之前吃过的丹药，与之相比全是垃圾。
强压着吞服的冲动，平静下语气。
“不能。”
“护秦甲陪了我数十年，随我大小征战无数，不会送给一个外人。”
“国师不过是一个清贵虚职，不用你上朝议事。”
江宇松了口气，决定再退一步，面对始皇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谨慎点不会错。
“陛下，比起官职，我更想早日炼制出不死药，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寻找药材需要人力，需要时间。”
“但凡极品灵药，多有异兽守护，不是凡人可以染指。”
“我不行，您可以，无敌于九州的秦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