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体内凤凰血脉运转,周围浮现淡淡的红光。他迈出一步,向着观山太保挥出重重一拳。
“咔嚓!嘭!”
观山太保犹如一枚炮弹飞射出去,撞在山壁上,浑身残破不堪,宛如一个破烂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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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观山一门究竟使用了何种巫术,让观山太保保持完好无损的状态,变成了僵尸后的耐打能力更强,即使伤痕累累仍能站起,还想抢夺李长生手中的观山太保令牌。
“倒要瞧瞧你的硬度如何!”
李长生眼神坚定,手里顿时多出一方金光闪闪的三寸方印。身形一晃间,他立刻闪到观山太保跟前,高高抬起发丘印向其额头猛然砸下。
“嗡!”
一瞬间,一幕惊骇人心的情形发生:当发丘印触及到对方额头时,金光爆闪而起,八个篆体大字立刻烙印在了观山太保的额头和脸部。八个金字如同小小太阳,散发着灼目光芒,四处扩散。“吼吼吼!”
观山太保口中连连怒吼,周身尸气逐渐淡去。
“授首吧!”
李长生随即施展了魁星踢斗,一脚踢向观山太保身上。
“咔嚓!轰!”
周围尸气翻腾,整个尸身崩解,散落在地上的棕红色碎肉,还能看到额头上微弱的金光,很快便只剩下了骨头框架。
“这……”
众人目睹这一幕怪异情景,内心深受震撼,目瞪口呆,久久难以回神。
“这……这是发丘印?难道你是发丘天官吗?”
陈玉楼和鹧鸪哨恢复了常态,齐齐望向李长生,步履缓缓靠近,声音因激动微微颤抖,
“说起来这只是捡到的一个玩意儿,听说过它能够遏制尸变、抵抗邪气。那观山太保太吓人了,所以就试了下,想不到还挺有用的。”
李长生摇晃手中的发丘印笑了起来,随后将其递交给陈玉楼。
“天官庇佑,万物安宁。这的的确确是发丘印,相传拥有此印便能使恶鬼退避……”
陈玉楼双手颤动,不停抚摸发丘印。
“鹧鸪兄,请你也一观。”
言罢恋恋不舍将此印递予鹧鸪哨。
“这的确属于发丘天官所持的发丘印,听说这印章在明代就被观山太保氏族损毁,却没料到仍然保存于人间,并且最终还制服了这位僵尸,世事真是难测,命运莫测呀。”
鹧鸪哨细致打量这枚发丘印,百感交集,最终还是将其归还给了李长生。
“搬山一门鹧鸪哨拜见发丘天官!” “卸岭首领陈玉楼拜见发丘天官!”
鹧鸪哨与陈玉楼两人表情一肃,一同向前迈步,行礼致敬。
“这……你们这是演的哪出戏?”
此刻,昆仑、红姑、花玛拐已经控制住了所有中毒者。红姑望向陈玉楼与鹧鸪哨的动作,面露讶然。
“咳咳!二位太过夸赞,我并非发丘天官,仅是偶遇得了这枚印章。”
李长生见陈玉楼与鹧鸪哨神色庄重,有些局促不安,匆忙开口解释道。
摊牌了,我真的不是发丘天官。
但鹧鸪哨和陈玉楼并不是摸金校尉,不受发丘天官的管辖,在行礼过后逐渐明白了过来。
“这……发丘天官是什么?长生小兄弟真是深藏不露,原来是位高手。刚才还救了老罗一命,多谢了。”
罗老歪不明白盗墓界的门道,走过来好奇地问道。
“发丘印,摸金符,救人不救鬼;墓坑棺,青铜椁,无坚字莫近……自古盗墓分为摸金、搬山、卸岭、发丘四门。”
“分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和发丘天官。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现在长生小兄弟手持发丘印,并施展了一系列秘法,看来得到了发丘派的真传。”
经过陈玉楼的一番解释,众人终于理解了鹧鸪哨和陈玉楼对李长生行礼的原因——他可能是盗墓界的领袖之一。
“长生小兄弟,无论承认与否,你既然持有了发丘印,现在也算是发丘门中的天官了。”
见李长生欲言又止,鹧鸪哨补充了一句。
“哇!长生小弟弟,你竟然如此厉害,竟然是传说中的发丘天官,还有什么没有告诉姐姐的?”
红姑眼中一亮,冲了过来,拍着李长生的肩膀,轻声说道。
“长生哥哥,你年纪轻轻居然成了发丘一派的天官,能给我说说你们门派的事吗?”
花灵心中一阵悸动,眼神中充满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