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下旬,天气微凉。
加之阴天,外面与车里温差更大。
车窗慢慢蒙上一层雾气。
车里持续升温,汗水沾湿了真皮座椅。
“宝贝,你热吗?”
花柒慢半拍似的“嗯”一声,小烟嗓娇娇软软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扣紧。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颊,耳畔。
“********”
低沉惑人的声音噙着邪恶的笑意,落进她耳朵。
花柒:“……”
KG裹挟着羞耻在全身蔓延开来。
情不自禁的嘤吟声,随着车体H动的节奏断断续续。
温软柔媚的娇嗔,让人听的骨头都酥了。
……
纵情燃烧的游戏突然按下暂停键。
不上不下,急得人心痒痒。
偏偏在这时,他附在耳边低语,“要不要嫁我?”
花柒:“……”
这踏马是在求婚吗?
有这么求婚的吗?!
还想用这事吊她胃口?
呵……
男人啊,还是太不懂女人了。
在她这里,一时的欢愉,跟终生的幸福,根本就没有对比的可能性。
“你做梦!”
她虽在说气话,奶呼呼的烟嗓却透着娇软柔媚。
勾得他耳根微颤。
性感的喉结剧烈滚动。
身体不受控制地……
她本能地抓紧座椅,指甲抠破座套的皮子。
“要不要嫁我?”
这一遍询问,带了几分威胁。
花柒咬唇瓣不吭声。
“回答我。”
“不嫁,就是不嫁!”
“你再说一遍?”
低沉喑哑的声音噙着不满,威胁意味更重。
“说一万遍都是不…啊!”
他轻笑,“宝贝,你知道吗?”
“你什么都好,就是嘴硬。”
“今天,老公给你好好治治。”
……
她嘴再硬,终究是没硬过他。
但也是硬生生挺到了民政局下班。
他只得了一句违心的承诺。
承诺嘛,谁信谁是傻子。
想到这,她也觉得自己傻透了。
反正是哄人的话,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呢?
白白被他压着折腾了一天。
现在,累得要死,疼得要命。
回家的路上,她躺在傅九思怀里,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躺在家里的床上,身边已经没了他。
回想前天拿支票打发他时,他走得那样决绝干脆,她心里空落落的,一宿没睡着。
昨天早晨,她坐在梳妆台前,甚至都后悔了!
想叫他回来。
但又厌恶沉迷男色的自己。
她呆愣愣地坐着,纠结犹豫……
直到屁股坐麻了,也没能做出个决断。
索性就不去想了。
至于小叔那边,她原本就没打算真的领证。
想听万诺喊一声“婶婶”,只要站在小叔身边,这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