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齐小姐。”
“叶先生既然赢了,又为何要宣称和局?”齐秋韵的语气夹杂着愠怒。
如果叶玄是为了自己身为职业选手的面子,那齐秋韵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
叶玄仿佛猜到她心中所想,笑道:“齐小姐误会了,我之所以这么说,并非是为了帮你,是为了我自己。”
“为何?”齐秋韵问。
叶玄淡淡摇摇头,道:“我只是不想吸引那些记者或者狗仔们,也不想被棋界各路大佬堵门。”
齐秋韵恍然大悟。
她脸色微红,道:“叶先生真是神奇。”
“此话怎讲?”
“先生懂玉识珍、文武双全、棋艺高超,却又为人随和平淡,淡泊名利,心若止水,亦无畏无惧,不显山露水。”齐秋韵一连夸赞半天:“老实说,叶先生根本不像是当下时代的青年,更像旧时隐士,我只能说,先生实乃奇人也。”
“是吗?”叶玄轻笑一声,说:“还有更加奇妙的事情,齐小姐想不想领教?”
齐秋韵愣一下,下意识问:“难不成叶先生还隐藏着什么实力么?”
“齐小姐,我们借一步说话。”叶玄一边请道,一边对庞三说:“不要让人打扰到我们。”
见叶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齐秋韵好奇之余不敢懈怠,也对自己的保镖说:“跟庞老板一起,不用担心我。”
两人走到偏僻的角落,确保无人能听见后,齐秋韵忍不住问:“叶先生想说什么?”
“齐小姐,恕我冒昧,”叶玄直言道:“小姐最近可觉得身体有所不适?虽无大碍,但是有些小毛病,比如小病小痛之类?”
齐秋韵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还没等她回答,叶玄直直的看着她,又说:“还有,齐小姐最近似乎运气不佳,诸事不顺,好像总在些不会出事的时候出事,不应该出错的时候出错,不仅如此,齐小姐应该也有些意识迷离,思考受限的时候吧?”
“先生……是如何知道的?”齐秋韵有些紧张。
叶玄几乎全说对了。
这些问题最近困扰齐秋韵许久,她最近总会不经意的磕碰到手指脚趾,身体也有些经期不调、关节劳损之类的疼痛。
而且这些日子,她感觉自己经常莫名困倦,想问题的时候大脑转不过来。
叶玄又问:“齐小姐或许只是猜测,自己不过最近有些背运,或者休息不足吧?”
齐秋韵连连点头,但叶玄的下一句话,让齐秋韵全身冰冷战栗。
叶玄缓缓道:“齐小姐,实话告诉你,你这是遭不洁缠身,邪祟盗运。”
齐秋韵狐疑的盯着叶玄,表情有些怪异,叶玄笑道:“齐小姐不信?”
“嗯。”齐秋韵说:“就算叶先生再怎么……嗯,博学,但是先生突然说这些,未免有些……太让人匪夷所思。”
沉默片刻,齐秋韵又道:“先生该不会是哪家的商业间谍,窃取了齐家情报吧?”
“如果我是商业卧底,会如此直白的告诉你这些么?”叶玄道:“也罢,齐小姐,我只说结果。据我判断,贵门应该有谁误将妖仙当做正神供奉起来了,所以,那妖仙便将贵门当做依凭。现在还算轻的,假以时日,不纯之气积累,便不再仅仅是小灾小病这么简单了,最终恐将家破人亡。”
齐秋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是,她还是摇摇头,道:“叶先生,尽管我承认先生博学多识,但这点恕我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