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车骑将军手下大将太史慈,今奉命率军于此,攻打江州,识相的话,你赶紧献城而降。”
“什么车骑将军?”赵韪一时想不起是谁,旁边的李异连忙提醒他:“好像刘敬被任命为车骑将军。”
赵韪听了大骇:“刘敬?”对于他而言,刘敬是个庞然大物。
他连忙对着太史慈大喊:“车骑将军为何无缘无故,出兵益州?”
“哈哈哈哈,何为无缘无故?你起兵叛乱,益州牧向我主求援,我主自然要出兵益州,攻打江州亦是名正言顺。”
“刘璋真乃无耻!”赵韪气得大骂起来。
“赵韪,今我率数万大军来,你也别废话了,降与不降,给个准信,若不降,我好尽早攻城。”
“哈哈哈哈,你当我是三幼幼儿,岂会轻信你的话?江州距离荆、扬两州上千里水路,如此路程,刘敬能出一万大军就已经不错了,什么数万大军,真是胡说八道。”赵韪见多识广,战场上虚报这种事情他也是司空见惯,自然不会相信。
“好,那我就攻城,让你见识一下。”太史慈不再多说,调头回去。
一切准备就绪,太史慈一声令下:“攻城。”
扬州军中的弓兵们先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如同猎豹般往前冲去。此时,城头上的守军射出弓箭,但扬州军的弓兵们继续往前跑,直至距城头六十步的距离,然后拉满弓,与城头上的守兵对射。守兵似乎有些士气不振,对射了一刻钟,扬州军很快就占据了优势。
在弓箭的掩护下,扬州军的士兵们推着沉重的云梯,一步步向城下逼近。随着云梯的搭稳,士兵们开始奋不顾身地攀爬城墙,登上城头,与守城士兵展开激战。刀光剑影中,鲜血飞溅,双方士兵都拼尽了全力,誓要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
赵韪亲自指挥,守城的士兵顽强地抵抗着扬州军的进攻,一次次地将敌人击退。
然而,扬州军的声势浩大,守城士兵们在连续的战斗中逐渐疲惫不堪,士气也受到了极大的震慑。
两个时辰后,太史慈下令鸣金收兵。赵韪虽然勉强守住了江州城,但扬州军的威势却让他深感震撼。他的军队从成都一路败退,士气低迷,经不起大战。
次日,太史慈再次发动攻城,一场大战下来,扬州军年士兵曾数次差点攻占城头,但赵韪率军拼死厮杀,终是守住了江州。
扬州军撤退后,赵韪手下的两名部将庞乐和李异突然来找赵韪。
庞乐忧心忡忡:“将军,今江州原兵力加上退回的兵力,总兵力万余,然我军接连败北,士气不可用,敌军两日攻城,越攻越凶狠,只怕江州难以坚守,不知将军……可有退敌之策?”
“江州是我大本营,我经营已久,防御极强,且江州城建于山中,四周皆为山脉,易守难攻,刘敬大军远道而来,粮道不稳,只要我们大军能坚守数月,其大军必退。”
庞乐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将军说得容易,但看敌军这两日攻城,我军明显士气不振,别说坚守数月,恐怕坚守十天八天也未必守得住,将军得提前做打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