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的,褐色的。
不等朝瑾仔细打量,被长鱼野捉来的小松鼠就一溜烟的顺着长鱼姣的手臂跑,从左手臂跑到长鱼姣肩头,再从肩头跑到另一侧。
在长鱼姣惊喜又诧异的神情中,小松鼠一溜烟的将所有能立足的地方溜达个遍,最后小爪子温柔的攀,跃上了长鱼姣的发顶。
啪嗒放松下来蹲坐时,让长鱼姣领悟了一次。
原来被金翼使被小汤圆趴脑袋是这样的感觉?
不自觉的孩子气的晃了晃脑袋。
长鱼姣不敢动作过大,还抬手护着脑袋两方,忧心将小松鼠甩飞出去。
谁知小松鼠惬意的很,蹲坐在长鱼姣的脑袋上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待安稳下来还对着长鱼野吱吱叫唤。
像是控诉长鱼野前头不温柔的行径。
一桌人被小松鼠和长鱼姣一起可爱化了,不约而同的笑起。
笑容中都带上了不属于他们年龄该有的慈爱。
朝瑾心里那点被忽略的不悦也在长鱼姣烂漫的笑意中散去,缓缓走近她,伸出一根指头戳着小松鼠,将它戳的东倒西歪。
“不许欺负它。”
长鱼姣看着朝瑾抬手拨开了他的手,维护极了这只古灵精怪的小玩意儿。
长鱼野看他吃瘪不厚道的在一旁偷笑,就连朝玄风也在这样说不出的温馨氛围中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跟着露出了一点浅浅的笑。
“今日天气佳,不如,去郊外走走?”
长鱼姣歪了歪脑袋,小松鼠跟着她一起歪头。
一大一小可爱的很。
这个提议没有人反对,不过片刻众人便退了房,将大包小包搬上了驴车。
有风过,柳轻扬,
几位姑娘坐在驴车中,托着下巴交谈。
风姿卓越的三位公子一人一骑护卫在驴车周围。
一行人引的路人不自觉投去视线。
太过风流洒脱,也太过悠闲自在。
若有什么不对劲的,大抵是姑娘中多出位小公子。
唇红齿白养的好,可就他一个混在女儿堆,便有人轻轻啧了声。
安酒可不心虚。
手里捧着花生剥给相谈的几人吃,剥两颗给姣姣一颗,给自己一颗。
再剥两颗,给姣姣一颗,金桔一颗。
再来两颗,给姣姣一颗,周芜一颗。
如此循环往复,安酒只觉得自己实在公平。
待停下手抬眼一看,她自己都乐了。
长鱼姣手中的花生多的得双手捧,金桔和周芜的一只手都能盛住。
安酒笑吟吟的眯了眼,
“嘿,我还觉得我挺公平,怎么姣姣这么多了。”
朝瑾对这个小白脸有机会跟长鱼姣献殷勤很不满。
控着马往驴车旁凑,高头大马上便俯身,唇角噙着懒散笑意,毫不客气的从长鱼姣掌心抓走一大半花生。
漫不经心的挑安酒一眼,一颗花生投进嘴,笑声恣意,
“谢了,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