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玉京…李莲花陷入沉思,却被卿谧一句话打断思绪,“这有何难?占一卦就好了,走,先回房去。”
她先瞧了眼外面的天色,夜神已经布星挂夜,她简单算着星象,然后掏出铜钱龟甲,神神叨叨说了些咒语。
李莲花疑惑地看着她的动作,见她占卜完毕才询问,“这次占卜好像格外麻烦?”
卿谧将东西摆放好,一一解释给他听,“这算卦分六爻、奇门和八卦。六爻,俗称金钱卦,用三个铜钱起卦;奇门则不用任何工具,是按问卜时间起局;八卦你知道,我不必过多解释。”
“那,你刚刚夜观天象,便是用了奇门?可又用了六爻和八卦,难道这件事情非常棘手?”李莲花不禁有些担忧。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更详细些。水天需卦像:上坎下乾,需卦阴云在天,艰险在前,需侍时而进,需要,等待,期待。担当险难,有所欲求。有聪明才智。坎为体,有财官之喜,利中男,乾为体,且泄气,失脱,灾病,降职丢官。”
卿谧略微为他说明一些,他也听懂了一小部分,“那…封磬是坎体还是乾体?”
“天机不可泄露,相夷,事在人为啊。”面前的姑娘神秘一笑,分明有调戏自己的意思。
“那,大师,可否能算算在下的心上人何时能入我怀?”
“这还用算?那肯定是现在咯!”卿谧扑进他怀里,泠泠清泉般的笑声一下子让他有些阴霾的心情变得极为清透。
他将姑娘顺带抱进怀中,姑娘也稳稳挂在他身上,李莲花轻轻掂了掂,说出了一句不中听的话,“阿卿这两日圆润了些。”
“李莲花!你这是在说我胖?”此时怀中的人更像一只过年的猪仔,一直扑腾不停,身体有意无意蹭过他。
“哪儿敢哪儿敢,我只是觉得阿卿这些日子要比中毒之时要红润,气色很好,自然也比中毒时的憔悴显得圆润。”
“阿卿一如往常的貌美如花不说,身段儿也是一等一的好,从来都是我李相夷高攀。”
李莲花一句句好听话哄着,卿谧双手捏住他软软红红的耳朵,更轻轻在他饱满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哼,下次若敢再犯,便把你的猪耳朵割下来下酒吃。”
“好阿卿,我这耳朵可是用来听你的吩咐的,可不能割来下酒。”
“饶你一次!”
“那小的能不能讨个赏?”李莲花凑上去轻轻贴了下她嫣红的唇瓣,一触即分。
“说吧小花花,想讨什么赏?”
“小的想请大人与我共赴巫山可好?”
“若我不赏呢?”卿谧指腹在他鼻梁轻抚,李莲花的眼神差点忍不住随着她的指尖走,险些变成斗鸡眼。
他只低下头,整张脸已经埋进她怀中,“大人不赏,那小的只能自己奖励一番自己了。”
“登徒子!欸…你又咬我!”
锁骨处一抹红痕,还带着牙印,可见李莲花多少用了些力气。
“阿卿这两日就不曾感觉到我的醋坛子被打翻?没良心的姑娘。”如今的李莲花脸皮厚的很,已经能面不改色地说自己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