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静安或许也是知道这样,所以在外面的很多事情都不会往家里说,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行了,这事先搁着,那边不给过算了。我再想想办法,你别为了这事烦忧,平日里你的公务都够忙的了。”
段静安知道母亲这是在关心自己“孩儿也想为母亲做些事,礼部那边我再打听打听。”
宋盛芙见他说的认真,也就不管他了,她还在琢磨着这事咋办呢。
送钱,且不说多少,那礼部的两人打明了是针对他们,就是送钱也无疑是自取其辱。
要是这被捅上去,少不了一个贿赂之罪。
这下就麻烦了……
宋盛芙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在最开始就要被掐灭希望的火苗。
这样一来女学的计划就又要被搁置了,宋盛芙心里有气不知道对谁发,转身就去了祠堂。
家里的下人都被赶了出去,只听见模模糊糊从祠堂内传出的声音有些激动。
宋盛芙发泄了一通,随手扔了一大捆黄纸在火龛里面,然后拍拍手就出去了。
只剩下祠堂内烛火不停的闪烁,瞧着似乎有些气急败坏。
宋盛芙着急吗?其实她一点都不急,只是有些憋屈。
所以宋盛芙没事干以后,在家听听小曲、看看话本子,要么聊会儿八卦,好不快活。
这个期间沈羡礼的任职也下来了,还是外放,不过离京城很近,来回就一日的路程。
所以任职一下来,沈羡礼就走马上任去了。
薇姐儿还好,低落了一两日就该上课上课,该玩玩。
却是没想到暄哥儿竟是个小哭包,趴在祖母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赌气不吃饭。
然后就像个深闺怨男一般,没事想起来就开始掉眼泪,还是康哥儿专门请了假说要带他去吃早早就跟他说过的烧鹅和杨柳馄饨,在外面玩了一圈回来才变得好些。
“暄弟你听话,下次我还带你去。”
康哥儿揉了揉有些撑的肚皮,满足的说着。
暄哥儿眼睛红红的点头,表示自己听话下次还想去。一只手被康哥儿牵着,另一只手还拿着咬了一口的糖葫芦。
既然要玩,家里的几个孩子都一起出来了,此时薇姐儿正在首饰铺子里看一些小玩意。康哥儿带着暄哥儿在外面无聊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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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姐儿有些新奇的左瞧瞧右瞧瞧,外面的首饰虽不如府里送过来的精致,但胜在款式多样。
薇姐儿看中一件就让管事的取出来,今儿带出来的是玉楠,玉楠就命下人捧着。
在看到一件闪闪发光的簪子时,薇姐儿被吸引了过去。
“这个我看看。”
管事点头哈腰的取了出来,今儿是遇到大主顾了,他可得招待好咯。
等到拿出来,薇姐儿才觉得有些晃眼睛,上面的珠饰点缀过多,反而显得有些笨重俗气。
正拿着仔细端详之时,旁边伸出一只手夺了过去,因着簪子比较长,尾尖差点划了她的眼睛。
一阵惊呼,薇姐儿后撤了一下才躲了过去,就看见一个长脸的吊梢眼的姑娘拿着簪子看着,还与一旁的小姑娘说着话。
“喂,这是我先拿在手里的,你要是想看可同我说我给你就是,何必抢夺?差点划伤了我的眼睛。”
薇姐儿有些生气,要不是她躲得快,说不定脸色都见血了。
那长脸的姑娘本没有理会,自顾自的与身边之人说笑。
或许是见薇姐儿脸色不好,身边奴仆众多,怕惹了不好惹的人,年龄较小的那位用肩膀抵了抵还在说话的马冰儿。
马冰儿这才一脸不耐烦的看过去,然后不以为意地说:“这不是没划到嘛,大惊小怪的做什么?烦死了,我们去那边。”
说着就拿着簪子准备往旁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