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梅姨重重的了一口气。
其实温若生的身体状况,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比较少,除了一直跟温若生关系不错的屠夫,整个公司就只有作为医生的自己了。
“萨托,你知道鸭子为什么突然提离职,招呼也不打一声,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吗?”
梅姨突然觉得这孩子有点可怜。
毕竟还小。
十八岁!
人生才刚刚开始……
“为什么?还不是他不负责任!擅离职守!”萨托是个认死理的人。
不管什么原因,也不该给别人添麻烦。
“是擅离职守,但也事出有因,你就别老是抓着不放了,你这个年纪努努力都能给他当爸了……”
梅姨不知道该不该说。
想想还是算了,但他本身又是个碎嘴子。
有些话不吐不快。
“你还没说他怎么了呢?我也觉得他最近有点不对劲……看起来怪怪的……”
赤狐看着温若生远去的背影,忍不住说道。
“雾鸦……怕是活不长了……”
“什么?!他得绝症了?!不会吧,我看他这样子也不像是身体不适啊……本来我还以为他今天要被赤狐抬过来呢,结果他自己走着就过来了,还能跟我们打这么长时间的麻将。”
萨托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他昨天没吃饭,下手轻了。
心里还忍不住感叹了一下,温若生身体素质就是好。
结果现在梅姨居然告诉他,温若生活不长了?!
“他不知道在外面招了什么东西,他脖子上的花纹你看见了吗?等长到脑子,人就彻底废了……”
梅姨说道。
上次温若生来找他检查身体的时候,也还只是在小腹的位置。
这次回来就已经到脖子了……
“等难怪昨天,我问到那个纹身的时候,他脸色那么难看。”
萨托若有所思。
“你救不了吗?”
“救?”梅姨笑道:
“说实话,我连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诡异的很,感觉那玩意儿是活的,像是有意识!”
梅姨神神叨叨的描述着温若生的病。
“现在鸭子只能靠抑制剂跟放血的方式延缓这东西的发作时间……才十八岁……唉……”
他们这些人,干这行,就没几个是怕死的。
雾鸦除外。
他最怕死。
最怕死的人,偏偏只能等死……
隔天。
温若生还是收到了老板亲自指派的主考官的任命。
“团建是个什么章程,我需要做点什么吗?就不能你去做吗?”
温若生做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