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斯韦将军，若您觉得是凯恩所为，那您可真是没有全面了解情况啊。”赞德立刻反驳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严肃，“据我们掌握的信息，凯恩是变种人起义组织一级分支的指挥官。”

说着，他将手稳稳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进一步追问道：“将军，您要知道，凯恩他不是魔法师，他仅仅拥有一项变身的体能类能力，除此之外，他无法施展其他任何能力。没错，他的变身能力或许可以解释凶手的外貌问题，可您怎么解释那个男孩——卢西弗，他能够使用扎勒·阿扎雷尔和克拉丽丝的能力呢？这一点您怎么看？”

赞德心里清楚，这（认为是凯恩作案）完全是个站不住脚的借口。一个人能同时使用两种以上的能力，而且其中大部分能力还与最强魔法师和最强战士的能力如此相似，这种情况，恐怕只有他们的儿子才有可能做到啊。

“你亲眼看到他使用这些能力了吗？有没有相关的视频能让我瞧瞧？”麦克斯韦将军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饶有兴致地问道。

麦克斯韦将军同样在参与这个案件的调查，这段时间以来，他也一直在四处收集相关信息，然而，直至此刻，都未曾出现过卢西弗使用能力的视频资料。

“我们是没有他战斗时的视频。”赞德皱了皱眉，语气严肃地说道，“但是，我们有四名特工牺牲了，还有大量无辜市民遇害。并且，我们有一段视频显示，他曾出现在距离我们队员遇害地点不远的地方。通过对尸体的仔细调查，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这些线索能表明他们大概是因何种能力而遇害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暂且认为你没有证据了。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呢？这或许是一个多人组成的团队在作案。其中一个人伪装成卢西弗的样子，而真正实施杀戮行为的是其他成员。他们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把你们引入歧途，误导你们的调查方向啊。”

麦克斯韦将军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继续说道：“如果真的是卢西弗，他为什么要对餐厅里那些和他毫无瓜葛的人痛下杀手呢？你可不要被那些黑暗组织的阴谋诡计给蒙蔽了双眼啊。”

不得不说，麦克斯韦将军提出的这个推测合情合理，就连赞德一时间也很难反驳。毕竟，他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是一个人杀害了他的队员，而且确实没有卢西弗战斗的视频资料作为支撑。

在此之前，赞德一直更倾向于自己所认为的线索方向，可如今，麦克斯韦将军的这一番推理，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要是真如将军所说，是多人作案，那这就意味着是黑暗变种人起义组织在暗中实施某个精心策划的计划。如此一来，麦克斯韦将军的观点就是正确的，而自己一直以来都在朝着错误的方向追踪调查。

这无疑让整个事情变得愈发复杂棘手了。起初，赞德本以为，要是麦克斯韦将军拒绝让他接触研究机构的工作人员，他还可以从上级那里获取搜查令，可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了。

他现在需要让上级相信，自己的推测有超过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正确的，而且这个研究机构在整个事件中存在问题。但现在，由于麦克斯韦将军提出了新的推测，这一任务变得难如登天。

事实上，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几乎让他彻底失去了说服上级给他搜查令的希望。现在，唯一剩下的一线生机，就是直接从麦克斯韦将军这里获得许可了。

“将军，我就想问问，我还能不能看看卢西弗最后时刻的视频呢？我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或者，您让我和工作人员谈谈也行啊。”赞德满怀期待地向将军请求道。

“很抱歉，赞德队长。”麦克斯韦将军一脸严肃地说道，“研究机构目前正在开展一些项目，这些项目内容是绝对不能对外展示的，里面涉及到大量的保密信息。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能允许你和工作人员交谈，也不能让你查看监控录像的原因，希望你能理解。”

这对于赞德来说，无疑是最糟糕的结果，特别是在麦克斯韦将军提出新理论之后，他一直都在极力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僵局，什么都做不了，要是轻举妄动，在这种情况下就会被视为骚扰，这可就麻烦了。

……

“麦克斯韦将军，您是了解我的，我并不是想窥探什么敏感信息。我只是单纯地想和他们聊聊卢西弗以及他死亡的相关情况。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也不需要其他任何资料或者录像。毕竟，您这边不是说他是死于药物副作用吗？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