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听着他的话,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后投去,眼神中无疑透露出一丝丝的惊恐,但好像为了掩藏住自己眼神中控制不住的恐惧,他假装这给了一些坚毅的表情。
身后突然出现两名打手,这两名打手穿着朴素不张扬,只是单纯地看,并不能够看出他们的身份,单纯地瞧上那么一两眼,可能以为他们只是市井普通的小市民。
马志右手不由地握住自己挂在左侧的剑,紧紧地握住。他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骁啸,严肃地说道:“三个人,他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浮沉的杀手吧?”
这句话的疑问并不是空穴来风,实际上马志早就知道了浮沉的存在,而且在他们眼里,浮沉也并不是简单的已组织身份存在的组织,他们的名号只是一个定义,只是所有在浮沉里的全部人的总和,那么这个总和,就是以浮沉的身份存在于世间之中的。
在书铺小巷子后院的这么一声质问中,同时间的卢府内也有着这么一声质问。
“那么浮沉的人现在应该已经动手了吧,如果下官没有说错的话。”张裕右手持着一颗棋子,疑惑地问道。
卢仕亣不明所以地回了一句,“简单地猜想一下,应该已经碰到了。”
张裕快速地落下了一颗棋子,又说道:“大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卢仕亣一脸怀疑地看着张裕,问道:“你不知道?”
张裕突然间答非所问道:“我们的情报网也太快了吧,他们的身份其实我们也早已知道了,而他们对于我们的身份还是处在疑惑地状态,可见,他们的眼见和他们的情报网并不可靠。”
卢仕亣也手持着一颗棋子,悠闲的敲打着手中的棋子,反问道:“那么,你记得,或者所换种说法,你知道对手是如何下棋的,你的猜想并非就死对手实力的全貌,这一点,张大人还是要仔细瞧瞧的!”
张裕脸轻靠在左手的手掌之中,双目无神,确实,固然对于现在的局势,自己的实力自己倒是在了解不过了,不过对手是这么出手的,我们确实只能是断章取义的状态,不知道全貌,那么自己的想法,也只能是猜测。他忽然笑了,说道:“卢大人说的在理,下官的说法确实是唐突了。”
“我们与逍遥逸的对局,还未结束呢。”卢仕亣说着,又一颗棋子落下。
张裕又接着卢仕亣的话说道:“他们的情报被我们的线人打听的让我们了如指掌,现如今,我们这边的局势可能稍稍较好,但如果那位线人的话来说,难道逍遥逸至今都没有怀疑过他吗?我猜测,逍遥逸也在猜测我们的猜测。他可能在顺水推舟。”
卢仕亣问道:“他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线人的存在的?”
张裕回答道:“可能是露出犄角了!”
卢仕亣又说道:“浮沉就是浮沉,怎么会有犄角?”
张裕笑着倾听卢仕亣的话,觉得话中其实也不无道理,但不代表他们的团队是无所不能的,可能得情况就是他们的团队也会有失误,而恰恰就是这个失误,让逍遥逸发现了这个犄角,从而顺水推舟。他又不紧不慢地下了一颗棋,说道:“逍遥逸是个擅长查眼阅色的人,他或许是个好对手,很是棋逢对手啊!”
卢仕亣自嘲地一笑,说道:“就是如此,当年我才败给他和一位将军,当年跟我互相对弈的对手还不是他,只是有他,我才会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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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裕笑道:“当年我还没有实力能下这盘棋,不过现如今早已今非昔比了,你不是一个人,他......”
话说一半,却被卢仕亣打断,他说道:“他也不死一个人,那位姓禹的将军还没有死,我知道了,我还告诉了‘丑话’,而他可能就是利用这个,来分散注意力,最后扰得书铺不得安宁。”
张裕笑道:“这局棋,是我赢了。”
接着,又落下了一颗棋子在棋盘之中。
而这个棋子,落在了逍遥书铺的后院,落在了后院的人身上。
骁啸笑着回答了他的话,“你是马志吧,我们对你们早已是了如指掌,不过我承认,今天你的到来,确实是出乎意料,算你赢。”
马志又是质问道:“我一个追出来,既然你对我们了如指掌,那么你就不知道,今日在场的人,不止我们一对的吗?”
“确实不止一对,你们对我们了如指掌,这样的方法,我们也在行。”一声音,自书铺的店内传来,而书铺的后门在此时此刻被人用打开。
迎面走出来的是吴愧,他右手持剑,笑着说道,“逍遥大人神机妙算,已经算到了这一步,你们的人马,早就已经布满了整个书铺外延,而我们,也不差,你们自然不是了如指掌。”
吴愧的到来并没有让马志很震惊,马志也已经提前知道这步棋局的走向了。其实在逍遥逸与花何意谈话期间,老头子已经看到了骁啸在往外面赶,不过在此之前,逍遥逸已经知道了花满间来此地的目的,所以他也邀请了他们,而他也知道,花满间的人就是代表了浮沉了,浮沉就是花满间的统称。而逍遥易知道花满间来,就是为了破坏他早已设好的局,所以今日就光是为了引出内奸那么简单,今日是要破坏他们整个的供应链。破坏话满间的计谋,花满间召集人马,无非就是想在逍遥逸与花何意对峙时,花何意与逍遥逸争吵起来,然后大打出手,最后花何意的人马在冲进来吧整个书铺团团围住,整个书铺,也就会因为谁人多从而占据上分。不止如此,花何意今日冒的风险很大,他想直接除掉逍遥逸。不过他们的计划太规整,问题就出在他们的计划他太规整了,这很难让人不怀疑他们的想法,而逍遥逸在与老头子他们对话时就已经猜到了这一点。他也不希望整个书铺作为决斗场。
故,一切的一切其实只是算好的,只要他们出去了,去外面接应了,那么他们其实从那一步起,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是必然的了。
一切都是必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