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事先讲好,你只许打地铺!”
尤芜继续回床上休息,可屋子里多了个人,她哪里还睡得着。
他看着薄宴臣傻站在旁边看着她。
“薄宴臣,我都让你进屋了,你还想怎么样?”
“没找到打地铺的东西,老婆,要不咱们还是和在家里一样吧!”
尤芜面色微沉,和家里一样,她整个人都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薄宴臣身上?
不不不,这要是明儿个一早被师兄师姐们瞧见,她的脸还要不要了呀。
饥不择食地在山上把薄宴臣给睡了?
“不行,那边下面柜子里有,你自己拿出来铺吧,不许再打扰我休息!”
明儿个一早还要绕山跑呢,她可没工夫和薄宴臣瞎扯。
她翻了个身,不去看薄宴臣,渐渐地,倒也有了睡意。
只是这睡意到深处,突然她感觉到床的另一半深陷,被子里多了个什么东西!
一回头,就恰好撞在了薄宴臣结实的腹肌上。
“老婆,地上太凉太硬,我要是发烧感冒还得你照顾,我还是跟你挤挤吧,老婆你放心,我保证安分守己,克制自己,只睡觉!”
尤芜也不想再跟他争些什么,继续背对着他睡觉,只是一会儿一只手搭了过来,一会儿一只脚也搭过来了,这尤芜哪里还受得住。
她也是个正常女人呀,美男在侧,她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薄宴臣的八块腹肌,尤芜就好想去摸摸,这都多少天没上手了,也不知道手感是不是还是老样子。
她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
薄宴臣靠得更近了,他的手穿过尤芜的脖子将她紧紧抱着,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尤芜觉得自己要疯了,这种时候竟然会想和薄宴臣发生点什么,这开了荤的佛子缠人,开了荤的女人也会如狼似虎!
不不不,尤芜强烈控制自己,她起身过去倒了一杯冷水狂喝。
薄宴臣感受到身边人不在,也醒了,他看向尤芜,问,“老婆,能给我喝口水吗,我也渴了,还有些热!”
说着,薄宴臣这妖孽啊,竟然直接把上衣给脱了,那八块腹肌就这么挂在她面前,妥妥的诱惑力,她的双眼完全挪不开了。
她赶紧又喝了好几口水,可心中的欲望就是如此强烈,她端着水过去,下一秒,水杯落地,而她整个人被薄宴臣拽到了床上。
“老婆,我忍不住了,我想要!”
尤芜已经捏紧了拳头,可看到他的腹肌,她没了抵抗力,小手划过腹肌的那一刻,薄宴臣就像是脱困的野兽,一发不可收拾。
月光下,木屋中,两人紧紧缠绕,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两人满足的声音交缠着。
隔壁,祈瑾年的呼噜声似乎更响了!
缠绵许久,两人都心满意足。
薄宴臣搂着尤芜休息,“老婆,我就知道你还是需要我的,老婆,帮我留下来好不好,我每天都来喂饱你!”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这个罪恶之源诱惑她,怎么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薄宴臣,你对我的诱惑力是很大,但这里可是老君山,我师父们都还在呢,你……你赶紧回隔壁去,一会儿天就该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