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位上的我,
埋头梳理小兰刚才记的笔录,
害怕自己遗漏下什么线索。
小何则是回到办公位生着闷气,
我没有试图去安慰他的意思,
毕竟有些事总要他自己想明白。
没过一会儿,
我瞥到他起身向我走来,
手里仍然握着那张皱皱巴巴的“遗嘱”,
“师傅,我们结案吧,
您不是说要证据吗,
这白纸黑字还不能证明就是那个毒妇杀死我三叔的吗?”
小何情绪激动的朝我大声控诉着心中的不满,
我并没打算喊回去,
或是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没有教养,
敢朝着前辈大喊大叫。
因为那种愤怒却没地方发泄的滋味我体会过,
我也曾因为在父亲死后找到了他还活着的一些证据,
将他们拍在老赵的面前试图证明我父亲还没有死,
那一刻我也是像小何现在一样的愤怒和无助。
“小何,那张纸只能说明蒋蕊有杀害何天政的动机,
我们现在没有关键性证据可以证明蒋蕊就是凶手,
我理解你的心情,
可是做警察如果不稳重,
那我们永远都破不了案,
会有无数个无辜人变成凶手的替罪羊。”
我的语气异常平淡,
甚至视线也是不紧不慢的落在他的身上,
眼前的小何愤怒的满脸充血,
脖子和脑门上的青筋暴起。
等我整理好手上的嫌疑人信息站起身后,
从他的身旁走过,
“走吧小鬼,
你要是不希望你三叔死的不明不白就和我一起接着去审问,
别忘了在案发现场,
我们还带回来了一个可疑的人。”
我没有停下脚步,
而是边朝着另外一间审讯室走,
边翻阅着文件夹里的人物信息。
【燕可,25岁,江月大学会计学毕业生,连续四年获得奖学金,
曾在家乡味饭店当过两个月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