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死我都没想到这传染源竟然跑到查斯特斯身上了,
我看他估计是装高冷装的太辛苦,
反正大家也混熟了,
干脆不装了。
其实这样也好,
查斯特斯的亲和力一直不太好,
新人们看到他即使心里有一万个想找他探讨的疑问,
也会被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劝退,
如今他的这种状态何尝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只是他那张苦瓜脸绝对不可能是突然开窍的,
我看啊,
这背后定有蹊跷。
刚要在脑袋里开启头脑风暴,
就被这颠簸的道路弄清醒,
不得不说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驾驶属实遭罪,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玩蹦蹦车,
有好几次的颠簸都差点让我和查斯特斯两个大高个弹射起飞直接头磕车顶。
最头疼的是,
从暝村回到市里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所以我们只好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劲,
硬着头皮返回,
好在马上就要把肚子里的饭吐出来时,
几人顺利回到了警局。
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今天的运气好,
只因几人前脚刚踏入警局,
这后脚就开始下起狂风暴雨。
警局的会议室门半开着,
里面传来关局的明朗笑声,
明明一堆案子缠身,
这是有多大的美事能让关局笑成这样。
我像小偷一样想探着头朝里面瞧瞧,
下一秒从门缝里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一个梳着低马尾的女性,
从她干净的穿搭就足以看出她的年龄不大。
会不会是赵霖霖?
可能性不大,
霖霖是一个自从十七岁开始,
鞋柜里除了家居鞋就没有一双平底鞋存在的高跟鞋迷,
绝不能是她。
就在我还站在原地在脑袋里排除我熟悉的异性时,
查斯特斯站在我旁边,
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门缝里的人。
他随后脱口的一句话让警局里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只见查斯特斯冲着会议室里那个熟悉的背影喊着:
“小氿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