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去,你小子属猫的啊,
怎么走路一点声都没有!”
这已经数不清是我第几次因为何柯蹑手蹑脚把我吓到导致我批评他了,
每次他都会在我说他时一脸不好意思的挠头看我,
那个样子真是有些欠揍,
可是仔细回想一下,我心智不算成熟时也总会这样吓老赵。
我从何柯身上总是能看到我自己的影子,
大男孩的每个特性都在他身上一一呈现,
细想一下,哪个男人敢说自己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呢,
谁又不是因为种种原因才一夜成长的,
要是说我,貌似还真不是在亲属全部死去的时候,
直到母亲去世一年多,
我还是总会觉得她从未离去,
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亲人间的磁场,
或者应该谁是睹物思人,家里的各个地方都有着她的身影,
现实与幻想也会在意识朦胧时重叠,
这种情况在一些不理解的人的眼里,
无非是一种堪比疯子的行为,
可总要想想,有没有一种可能,
你害怕到极致的鬼,是某个人朝思暮想的亲人。
真不得不感谢这种想法让我成功战胜了黑暗,
原来的我总是害怕只身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
就连睡觉也习惯在床头放着一个光亮微弱的小夜灯,
不然总是睡不踏实,
说起来也是有点让人感到招笑,
作为一个几乎一身腱子肉的大小伙子,
却像个女孩一样怕黑,不过还好这一丢人的特点,
除了师傅和查斯特斯没人知道。
我还有些惊魂未定,
何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