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灼烧感在指尖蔓延开来,
用手轻捻树干缝隙中的颗粒状白色粉末,
在与手上的汗水接触后开始发烫。
“这是生石灰?”
见过树上涂石灰水的,涂生石灰粉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可是前几天几乎每一天都下雨,
按理来说生石灰应该雨水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
在放出大量的热的同时生成细腻的粉末状熟石灰才对,
造成这样的原因只剩下一个,
那就是有人趁着雨停的时候刚刚撒上的生石灰。
本想问问公园管理员是否有可以观看的监控画面,
可惜结果却是公园各处都有监控摄像头,
唯独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区域一个都没有。
他的话不像骗人,因为我独自在这棵柳树附近巡视一圈后,
连监控甚至路灯杆的影都见到。
确实注意到这棵柳树的异常的人不止我一个,
这种事怎么可能少了查斯特斯,
虽然很不想承认眼前这棵柳树的异常,
基本上是个有常识的人都可以注意到的点,
因为这么粗的柳树在众多山楂树中有点“鹤立鸡群”的意思。
带着这些疑问,我丢下查斯特斯,一个人独自走到被隔离在警卫线外的管理员走去,
“师傅,麻烦问一句,这棵树是特意施过肥或者换过树种吗?‘
我指着隐藏的有些深的且站在树林外缘没办法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光杆”柳树说道,
管理员左右晃动这身子,在确认我嘴里说的是哪一棵树,
“啧...警官,你说的是那个连枝杈都没有的柳树吧,
其实吧,这个公园的老板和我沾点亲戚关系,
自从这个公园建成之后我就一直在这做管理员,
所以我敢向您保证那棵树没有施过肥也没有被换过。
但是吧,我们东家貌似很在意那棵树,
总是派人在晚上的时候过来进那片小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