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还吐槽,她哪有时间经常过来,估计用不着。现在看来,倒是有先见之明了。
许宁知道孟宴臣有洁癖,回到家不换身衣服,他不会上床上。
警卫员把孟宴臣放到沙发上后,就先回去了。
为了让他舒服点,许宁给他把鞋和外套脱掉。摘掉他的金丝眼镜,又用毛巾给他擦擦脸和脖子,把手也仔细擦擦。
没找到醒酒药,就倒了点蜂蜜水,给孟宴臣喂下。
许宁:“嗯,真乖。”醉了也那么配合,脾气真好。
“嘀嘀——”电话响了,:“沈青柠,怎么了?”边问边往卫生间走。
沈青柠:“许姐,我家里出了点事,现在得回一趟京市。”
许宁:“嗯,路上慢点。有需要,打电话。”
沈青柠:“嗯。”
许宁挂了电话,也没问他家里的事,他们还没到那种地步。
又看了看孟宴臣,担心他会难受,打算去楼下买点解酒药。拿起包正准备走。手腕被抓住。
喝酒不到断片的程度,酒精只会让人不太能控制力道,还会放大情绪。酒壮怂人胆,平时不敢做的,喝了酒才好做。
孟宴臣听到了她说沈青柠,只觉得她要为别人抛下醉酒的他。这一刻,他又生气又委屈。他就想无理取闹,他只想留下她。手上用力,把许宁拉过来就吻了上去。
许宁有片刻的失神后,反应过来,就把孟宴臣推开。“孟宴臣,你疯啦?!”
“是,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在我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