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曾诚此刻正在与几个情人一起饮酒作乐,早把刚刚陌生电话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了。
周放不停地拨打着曾诚的电话,在打了十多遍后,终于,鲁天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不要打了。他死不死关我屁事。” 周放无奈地放下电话,心里充满了担忧和无奈。
次日凌晨两点钟,三辆警车犹如幽灵般静悄悄地驶向曾诚的欢乐小屋。
当抓捕人员来到曾诚房间门外的时候,只听得屋内那劲爆的 DJ 舞曲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态势喧嚣着,毫无顾忌且肆无忌惮地放肆着。法警队长陈开平转头看了一眼钟浩岩,压低声音问道:“干不干?”
钟浩岩与陈开平目光交汇,坚定地回应:“干!”
陈开平闻言,猛地正对房门,抬起他那 45 号的大脚,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一脚踹去,“碰!” 的一声巨响,众人如潮水般一拥而入,陈开平声如洪钟般大声吼道:“不许动!”
房间里的人瞬间如炸了锅般乱作一团。只见曾诚身上不着寸缕,赤条条地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四仰八叉的姿势醉卧在沙发上,那模样简直不堪入目。
陈开平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毫不犹豫地朝着曾诚的脸就是啪啪两个响亮至极的大嘴巴子:“起来!曾诚,快起来!省长来了!”
小主,
“嗯,省长来了?” 曾诚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一下子腾地站了起来,小鸟在扑棱扑棱的乱晃,醉眼朦胧却又带着几分谄媚地喊道:“省长好!” ,众人见他这副丑态,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此刻,曾诚的酒意犹如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醒了大半。他惊恐地瞪大双眼,那双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定睛一看,哪有什么省长,只见一群身着警服和西服的人面色严肃地围在他面前。他顿时像被激怒的恶犬,色厉内荏地厉声喝道:“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妄图凭借往日的权势来震慑众人。
钟浩岩冷笑一声,脸上满是鄙夷和不屑,毫不留情地说道:“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曾诚,你涉嫌贪污腐败,非法收受他人财物以及多项违法乱纪行为,跟我们走一趟吧。”
曾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颤抖着,张了又张,想要狡辩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任何说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断滚落,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慌乱地游移,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可能,但那冰冷的手铐和警察们威严的眼神,让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徒劳。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曾诚歇斯底里地喊着,声音中带着绝望的哭腔。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若不是身旁的警察扶住,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凭借权势为所欲为,如今却在法律的面前如此狼狈不堪。“我...... 我......” 曾诚语无伦次,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试图推开靠近他的警察,但那只是徒劳的挣扎。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呆滞,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昔日的威风和得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恐惧和绝望笼罩的可怜虫。
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警察们动作熟练地给他戴上冰冷的手铐,将他毫不留情地押解出去。外面的夜色仿佛一张深不见底的黑暗巨口,伴随着警笛那凄厉的嘶鸣,无情地将曾诚这个曾经不可一世、风光无限,如今却道德沦丧、堕落不堪的人吞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