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平时在皇城里出行的代步工具,要知道这辆马车可是他花重金买下的,在轿子里有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什么床铺衣架,柜子火炉,或者桌椅板凳那些是一律不少,装备齐全的很。
是啊,卡洛斯要出远门了,他在家里考虑了几天,决定先去找那陨生蛊的破解之法,毕竟那个宋文通是杀不死的怪物啊,据那宋水云说,她哥是有陨生蛊才不死不灭的,他得想办法解蛊。
而皇都又没有懂得蛊术的人,所以卡洛斯决定去各地拜访,寻出那破解陨生蛊的方法,否则他还怎么跟那个宋文通斗啊?为了以后他不被国王找麻烦,他必须得抓回那个什么二皇子才行。
这不,他现在要启程出发,去寻找那懂得禁术的人了,当然,他也没有什么懂得蛊术的江湖朋友,只能先去一些有名的江湖门派去打听打听,让那些见多识广的江湖人士为他指一条明路。
此时已是虚空时间上午九点,那辆由四匹马拉着的豪华马车就在神将府门外停留,而牵着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卡洛斯在军队中最好的兄弟,是他唯一的亲卫,也是这钢铁十六军的军将。
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佩特,一个在十六军里有忠义侯之称的小将,不过他今天穿的是一身便装,并没有穿他的将军铠,只是戴了皮质的护肩和护腕,至于内甲他应该是穿在衣服里头了。
毕竟是跟着他大哥出远门,就算不穿将军铠招摇,基本的防护还是要有的,当然了,在佩特腰间还挂着两柄长刀,一柄是钢铁军团的制式战刀,这种战刀由精钢铸成,寒锋凛凛吹毛及断。
是钢铁军团专门配置的一种制式武器,无论军官或者士兵,随身的短兵器都是这种战刀,只不过军官和军将的战刀在刀柄上要优于士兵的战刀,可是那刀身和刀刃都是由同样的精钢铸成。
当然了,钢铁军团不是不用长武器,他们的长武器和其他军队一样,都是用长枪,只不过钢铁军团的士兵配置的短兵器要特殊一些,那些制式战刀的刀身都有手掌宽,刀背有一指的厚度。
刀身笔直刀锋锐利,冬不结霜夏不起露,模样类似于佛家的戒刀,那造型光是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后脊发凉,而佩特所携带的那把制式战刀,其刀柄由乌金打造,并非是普通的木质刀柄。
不错,那把战刀曾是他大哥卡洛斯的佩刀,是军将的专属兵器,可现在这柄乌金刀把的制式战刀归他了,因为他大哥有更好的武器了,而且他现在被封为十六军军将,有把将军刀也正常。
不过呢,佩特的腰间可是有两柄刀的,除了那柄乌金刀把的制式战刀,还有一柄紫色刀把,青蓝色刀鞘的宽刀,那刀鞘浑身散发着青色荧光,柄上的刀格处还镶着一枚鸡蛋大小的红宝石。
显然,那把宽刀是卡洛斯的绝锋,现在挂到佩特腰上了,没办法,他要出远门,总不能不带家伙吧,所以他就让他兄弟佩特帮忙拿上了,毕竟他们是便装出行,不想暴露他们真正的身份。
对此佩特肯定是无所谓的,毕竟他是将军的亲卫嘛,端茶送水鞍前马后这些肯定是由他来做的,可挂着两柄不同造型的刀,看着的确不太协调,而且在那辆豪华马车周围并没有其他兵士。
就只有佩特一人,是啊,卡洛斯这次出门寻访高人,并没有带一兵一卒,只有他和佩特两人,确实是低调的很,就在这时,神将府的大门里走出了两个身影,一个是卡洛斯,一个是卡莎。
卡洛斯此时也和佩特一样穿着便装,不,那已经不算便装了,他穿的是一件狐裘,就是在锦绣庄定制的那件,上一次被风冥青鸾弄坏了,但早已经修好,所以他今天出门时就穿在身上了。
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可也才刚入春,气候仍旧偏冷,比冬天也暖和不了多少,所以他穿的厚些也正常,再说了,他能拿得出去的好衣服也没几件,现在要出远门,总不能穿的太寒酸吧?
不过呢,那件狐裘穿在卡洛斯身上还是很惹眼的,虽是由狐狸的皮毛缝制,可样式却是上乘,毕竟是专门定做的,排面肯定差不了,那件狐裘大衣整体为紫红色,可是衣领部分却为黑色。
而那袖口和衣边处都是由白色的绒毛制成,在颜色对比上很是鲜明,再加上那件狐裘是长款的袍子,所以这重量肯定不轻,不过穿在身上的效果确实不错,看着跟那些富家公子一样华贵。
尤其是配上卡洛斯那头紫红色长发,那真是搭配的很,除了那件昂贵的狐裘大衣,卡洛斯顶上戴的发冠也不一般,那是一顶铂金发冠,上面还有一枚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那是相当惹眼。
而且他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那折扇虽没有打开,可那亮银色的扇骨和黑色扇面仍旧显眼的很,不错,那把折扇是他师父兰斯特送给他的傲雪红梅扇,其扇骨是由被提纯后的暗夙银打造。
就连扇面都是暗合金的,而且在两根主扇骨上还镶嵌了风系魔兽的兽晶核残片,那简直不能叫扇子了,完完全全就是武器啊,不过这副打扮的卡洛斯,看起来确实是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行了,就送到这儿吧,我这次可能得走些时日,要是师父问起来,你就说我出去拜访朋友了,知道吗?”
卡洛斯走出神将府的大门后回头说了他妹妹一句,毕竟这次他是要去江湖上寻觅懂得蛊术的高人的,所以可能得走上几个月,而卡莎呢,此刻那是愁眉苦脸啊,因为她哥不允许她一块去。
“这些杂事不用你来教我,哼”
卡莎没好气的说了她哥一句,还撇过脸了,明显是对她哥去独自旅游很不爽啊,当然了,她主要是怕她哥去找那个姓宋的野女人,卡洛斯见他妹妹这副态度,他心里也是无奈,轻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