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整个落入了温暖的怀抱。
殿下的怀抱温暖宽厚,带着能安定人心的力量,熟悉的气息将谢窈紧紧包裹。
谢窈下意识的伸手萧稷抱住。
她好像……比她想象中更想念殿下,无论是跳动的心,还是此刻发软的身体。
她的手往上,勾住萧稷的脖颈,仰头朝他吻去……
许是因着怀孕的关系,她比寻常时候更易情动。
她都主动了,萧稷怎可能还忍得住?
他这几日悄悄夜里去抱着自家太子妃睡,天天早上起床冲凉水。
都快憋坏了。
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一言不发,亲的难分难舍。
等书房的动静平息,已到了晚膳时间,书房内四处都是散落的被撕裂的衣裳,旖旎又靡丽。
谢窈裹着萧稷的披风,脖颈肩膀上全是暧昧的印记。
她粉面含春,眼角眉梢尽是餍足。
萧稷的大掌从谢窈的腰挪到隆起的小腹上,然后他就感觉到了细嫩的肚皮下微弱的小动作。
是胎动。
萧稷的唇角微微上翘,凑过去轻轻亲了下。
“殿下……”
谢窈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她刚开口,唇就被堵住,萧稷亲了又亲,才道:“那天我入宫见了陛下,与他说我要死了——”
这次是谢窈仰头,堵住了萧稷的唇。
萧稷大掌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头,手指穿过她的头发,“窈窈,我谁都不要。”
“除了你。”
这些时日,他早在心里原谅了他家太子妃一次又一次。
他是彻彻底底的败给她了。
能拥有谢窈,已是他为数不多的日子里仅存的快乐。
萧稷的话一字一字的砸在谢窈心上,砸的他头晕目眩,整个人都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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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这样想过。
但是殿下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他真的做到了。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殿下背地里做了这样多,而她……
谢窈紧紧抱住萧稷,声音哽咽,“殿下……”
两人收拾好,一道用晚膳,这才提及近几日京中的事。
“箫弘把那份账本交上去了,所以陛下警告了萧凝。”谢窈道。
褫夺封号,婚期提前,都是对萧凝的警告。
但就算警告,皇帝还是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可见对萧凝是真心疼爱。
萧稷点头,“监禁箫弘的是金吾卫。”
直属于陛下。
谢窈反应迅速,“是保护?”
就算被除名,被贬为庶人,但终究留了一条命。
按照皇帝的态度,只要箫弘接下来老老实实的,后半辈子也定会衣食无忧。
萧稷轻笑,“只怕陛下的慈父之心,要被辜负。”
箫弘的性子,怎么会甘心老老实实被圈禁?
他不作妖,萧稷的名字倒过来写。
但正好。
箫弘留着就是一个祸害。
“殿下。”谢窈放下碗筷,“不如咱们帮帮箫弘吧。”现在再称二皇子自是不合适。
“疫病之事,我倒觉得真不像箫弘所为。”
萧稷眸光微沉,语气颇有些怪异,“窈窈倒是很相信他……”
谢窈眉眼弯弯,声音里难掩笑意,“殿下,你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