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这烧鸡做的有点咸了,这要是再能有点羊肉串和啤酒就完美了……”白烈边满嘴流油的啃着,边吐槽道。
啃到一半,吃的有些饱了的白烈把烧鸡放了回去,紧接着,他又掏出了一个酒葫芦,猛猛地灌了一口,直呼了一声“过瘾!”
就在白烈沉迷于“过瘾”中时,不远处传来了阵阵呼喊声,这声音中有逃跑者的,也有追赶者的。
“快跑啊!”
“跑啊!跑啊!”
“哪里跑!”
白烈循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面色凛冽,手持长刀,如黑色的闪电般冲入逃命的几人之中。他身姿矫健,每一次挥刀都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那长刀在雨幕中闪烁着寒光,所到之处血花飞溅。
一个不怕死的逃命者转身,举着刀想要反扑,谁曾想黑衣男人身形一闪,轻松的就躲过了攻击,随后,就是反手一刀,直接砍在逃命者的脖颈处,霎时间,鲜血如泉涌般喷出,这人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便倒地身亡。
其他的逃命者见状,面露惊恐,但还是一拥而上,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将黑衣男人包围。然而,黑衣男人毫无惧色,他的长刀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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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有几个逃命者被他砍倒在地,他们的身体在地上抽搐着,鲜血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在地面上流淌成暗红色的溪流。
这时,一个逃命者慌不择路地朝着白烈所在的草棚跑来,他脚步踉跄,眼中满是惊恐,嘴里还念叨着:“饶命,饶命啊!”
眨眼间,黑衣男人如影随形般追了过来,他身上溅满了鲜血,眼神却依旧坚定如冰,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逃命者见已无路可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黑衣男人拼命磕头,声音颤抖道:“大爷,饶命啊!我把这就还给你。”
他边说着,边解下刚刚从黑衣男人那偷来的行囊,奉了上去。
黑人男人接过行囊,冷哼一声后,开口道:“大爷的钱你也敢偷,该死!”说罢,寒光一闪,只见那劫匪的头颅高高飞起,鲜血溅了白烈一脸。
黑衣男人杀完窃贼后,便看向面前的白烈,眼神中带着审视与一丝疑惑。因为,此刻的白烈,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只见他淡定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去脸上的血迹,那模样,仿佛溅到脸上的不是鲜血,只是几滴普通的雨水。
他甚至朝着黑衣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就像在打招呼一般,眼神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畏惧或紧张。
黑衣男人眉头微皱,似乎对白烈的反应有些意外,他开口问道:“你不害怕?”白烈轻笑一声,回答道:“生死有命,况且这血又不是我的,我为何要怕?”
他边说着边把染血的手帕丢到一旁,那悠然自得的模样,让黑衣男人都不禁愣了一下。
见黑衣男人发愣,白烈心说:“小样,让我给装到了吧!”
白烈这么做,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