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跟我在一起还需要理由吗？”慕容复行至她眼前，“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问为什么？”

“我当然要问为什么。难道，我糊里糊涂地就跟了你？”

慕容复拽上她的右手：“糊里糊涂又怎样，明明白白地又如何？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

王语嫣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要挣脱他的手，却挣脱不了。

“表妹，难道这几天，你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爱？”

爱？

王语嫣眼泪滑落脸庞：“可你连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都不知道！你若真的爱我，你为何要杀了我娘？你知道吗？她可是我娘……”

王语嫣声音沙哑，几近哭泣。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没杀她！”

“那你为何不让她活着？！”

“我……”慕容复懊恼道，“当时的情形很混乱，我也想她还活着，只是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表妹——”

他拭了拭王语嫣脸上的泪滴，试图把她搂入怀里。

王语嫣推开他，自个先走了。

“你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