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手一摆:“我不管,总之老小孩在哪我就在哪!”
“什么?”几乎所有人都惊大了眼睛。
“啧啧啧”,洪七公指了指他,想说他不害臊,人家都是有女人的人了,竟然还说这话!
真是没眼力劲!
不过,他没把这话说出来,倒是说,“小心你体内的情花毒发作!”
语毕,摇着头走了出去。
“情花毒发作?”欧阳锋跟着他走了出去,“你什么意思你?”
洪七公数落他不顾杨过的安危,自个在这里贪图享乐!
欧阳锋问他何出此言?
洪七公反问他,睡觉还得选好地方,这难道不是贪图享乐?
欧阳锋眨了眨眼睛,沉默了……
晚上,
一灯大师嘱咐武三通准备了几碟小菜,说他要请瑛姑以及周伯通吃饭。
大家坐定后,一灯大师以茶代酒敬了他们两个一杯,说是恭喜他们两个冰释前嫌,重新在一起。
说到这个,周伯通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给瑛姑道歉:“瑛姑,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吧。”
瑛姑瞬间破防,泪眼盈眶,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周伯通急得想用袖子帮她擦眼泪,可他的衣服太脏了,便抓起瑛姑的手,用她的袖子擦。
“你就是傻!”
瑛姑破涕为笑。
周伯通挠着头傻笑,看向一灯大师时,又自打了一个嘴巴子:“王爷,我也对不起你。”
一灯大师点头:“都过去了。”
瑛姑笑着嗔怪:“你道歉就道歉。干嘛还打自己。”
一灯大师给他俩倒茶,然后端起自己的茶杯道:“瑛姑,我得敬你几杯茶,这第一杯,敬我们的过去。”
瑛姑也不想再为难他,就端起茶跟他一起喝了。
一灯大师给她倒了第二杯茶:“第二杯,是道歉茶。”
他扬起茶杯,脑海里闪过,当年闭关不理她的情景,真诚地说:“对不起。”
瑛姑点了点头,端起茶喝了。
一灯大师脑海里闪过瑛姑儿子的样子,给她倒了第三杯茶:“第三杯,还是道歉茶。”
喝完后,又给她倒了一杯道歉茶,这一次,他把原因说了出来:“我知道裘千仞来过绝情谷,听说,他很伤心。”
周伯通眼珠子左右一转:“哦——,你们说的是那个哭丧的人?”
一灯大师回了声“正是。”然后把茶端给瑛姑。
瑛姑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把茶喝了后,说道:“好了,过往种种到此为止。我累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灯大师说着,起身去门口看月亮去了,“老衲今晚就在这打坐,为裘千仞诵经祈福。”
瑛姑从门口收回目光,取过旁边的黑布道:“伯通,我看这布是新的,我帮你做件衣服吧。”
“啊?那你的眼睛一定很明亮。”周伯通说着,痴痴地看着瑛姑的眼睛。
瑛姑问:“你是嫌我老,怕我看不到针孔?”
周伯通摇头:“不是,我是怕你累。”
“这累不累的,关我眼睛亮不亮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看针线,那不得累着?”
“哎呀,伯通,你在说什么呢?牛头不对马嘴。”瑛姑如是笑道。
周伯通挠了挠头,笑盈盈道:“我不知道说什么,反正我挺开心的。不过,衣服还是别做了,明天我们出去买去。”
周伯通说着,从腰间的小麻布袋里取出一只米白色的步摇道:“送给你。”
“给我?”
瑛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抚摸着上面的白梅花道,“这吊坠真美,还有这银色的流苏,朴素却不失高雅。”
“喜欢吗?”
瑛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