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言似笑非笑地看着石榴:“你手上满翠的镯子,我记得我祖母的妆奁盒子里有一只一模一样的。
当初父亲曾告诉我,这是祖母留给我的嫁妆,只是我心疼这老物件便没有带走。
还真别说,这样翠绿的颜色戴在你手上着实好看得紧,平白多了许多气势。”
石榴慌乱地去遮盖自己的袖子:“小姐看错了,这是奴婢自己买来玩的。”
沈欣言多年不回国公府,她公公在府中独大,时间长了,难免会动用一些东西。
昨夜沈欣言回来的时间太晚,今日一早沈欣言进宫他们也都没见到人。
为求稳妥,过来请安之前,她还特意将身上的首饰都摘了,没想到却疏忽了这只戴了多年的镯子。
这沈欣言的眼神何时变得如此锐利了。
沈欣言长长地哦了一声:“我竟是不知丁管家已经富贵至此,一只满翠的镯子,金铺里至少也要三万两银子。
就丁管家的俸禄,怕是永远、永远、永远...也买不起,我的石榴果然忠心,你是用这样的方式提醒我,丁管家在中饱私囊么?”
石榴正准备说话,就听窗户那边传来两声闷哼,众人寻声望去,就见地上趴着两个不停哎呦的婆子。
冰洁走到窗边做了两个手势,片刻后回到沈欣言身边:“主子,这两人准备去通风报信,结果被抓回来了。”
沈欣言气急反笑:“好,好得很,果然是国公府的大管家,做事就是周密,我才刚刚回来,负责盯梢的人就已经安排好了。”
石榴吓得缩起身体再不敢言语,这两人为何会被人从外面丢进来,难不成院子里还有埋伏。
最近关于沈欣言的消息他们也听到了一些,无非就是沈欣言重新得了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