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官员不开口,但他的同僚却看不过去:“沈大人,慎言,莫非沈大人想凭借一己之力得罪整个朝堂。”
与他们不一样的就是错,女人存在于朝堂就是对他们的亵渎。
沈欣言:“...”差不多吧!
阿蛮:“他家夫人放印子钱,开赌坊,逼得别人卖儿卖女。”
沈欣言吐出口气:“我也不大明白,我明明没做那些令人家破人亡,伤天害理天打雷劈的缺德事,为何大人依旧觉得我不对,难道说非要做了这些才算好人么?”
这官员愤愤的哼了一声:“本官不与女子做口舌之争。”
虽嘴上这般说着,可心里却有些发颤,难道是自家夫人做的事暴露了!
多少也猜到些沈欣言的话不是无的放矢,众人诡异的目光落在那官员身上,这人居然还做过这些。
连着几人败下阵来,其他官员也不敢再开口,生怕沈欣言开口说些不利于自己的话。
见这边闹得实在不像话,吏部尚书冷冷开口:“沈氏,这是朝堂,切勿搬弄你那在后宅中听到的口舌是非。”
这一句沈氏,竟是直接否定了沈欣言的官职,将人划分为后宅妇人。
阿蛮沉默了片刻:“这人的把柄很多,但都不能在这里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他喜爱娈童。”
沈欣言的心颤了颤,今日的事必然不可善了,看来她必须要多从陛下手里求几个暗卫才行。
但还是起身对吏部尚书行了一礼:“下官知晓自己能力不足,在大人眼中甚至比不过那些八九岁的男儿,惹大人不喜。
但下官定然会努力成长,让大人看到女子的好处,莫要总将下官与那八九岁的男儿相提并论。”
呵呵,既然不想让她好过,大家就都别活。
反正等下她就去陛下面前哭,不都嫌弃她是女子么,那她就给这些人看看女子的能耐。
吏部尚书的小爱好相熟的人都有所耳闻,却没想到竟会被沈欣言直接指着鼻子说出来。
吏部尚书的胡子一抖一抖:“你这等巧言令色的妇人,怎可入朝为官。”
这女人究竟怎么知道这些的,她还知道什么?
这些虽都是小事,却也妥妥是他的污点。
阿蛮:“他在老家圈地囤田截断水源,导致那个县城粮食紧缺,百姓承担不起赋税,只能将土地便宜售出。”
沈欣言的冷汗都出来了,却咬着牙对吏部尚书恭敬说道:“下官知错,下官入朝为官想的只是如何报销朝廷,让百姓吃饱穿暖,不至于失去自己的良田流离失所。”
她感觉自己会被这老家伙暗杀,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了。
这些都是不能为人知的事,吏部尚书又气又怕,手指比剑点着沈欣言的鼻尖:“你这个黄毛丫头...”
知道自己不能输了气势,沈欣言挤出一抹笑:“妇人,您之前斥责下官是妇人...”
吏部尚书抓住自己手边的杯盏就要砸向沈欣言:“放肆!”
电光火石间,沈欣言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闭上眼睛不看那个飞向自己的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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