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珞，呜呜呜，我求求你，就看在咱们曾经做了十六年未婚夫妻的面子上，给我一个痛快吧。”

“噗嗤”

凌珞全然不顾楚烨的哭声，把染血的飞剑再次刺了进去。

“啊！呜呜呜！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错了！我不是人！我该死！你给我个痛快吧！”

楚烨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哀鸣声，尖锐且嘶哑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是他自己的了。

“噗嗤！”

“噗！”

“噗！”

“噗，噗，噗”

一次又一次，她孜孜不倦地把刀子戳入他的心口边缘，又不彻底戳入他的心脏，脸上带着近乎诡异的微笑，欣赏着他痛苦哀嚎的样子。

出，楔入。

再出，刺入。

刺入，砍入，再刺，再砍。

眨眼之间，凌珞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在下面这个面目全非的人身上，究竟刺了多少剑，究竟戳了多少个窟窿。

她浑身浴血。

是敌人的鲜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惨叫声停止了，连最微弱的吟也消弭殆尽了。

凌珞这才回过神来，她低下头，看着身下血肉模糊的一滩肉泥，眨巴着异常纯净的眸子，唇角勾起一个天真无邪的笑意。

“坏掉了呢，真无趣。”

她缓缓地站起身来，抬起脚来，踏在了楚烨没有丝毫破损的心脏上，用力地碾了几下，彻底破碎。

璟乃和魂宗的五十多个邪修，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一个个面无表情。

这算是虐杀吗？

璟乃摇了摇头。

这跟她以前虐待那些漂亮男人的手段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