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她问起这个，范春做出不经意间甩了甩头发的动作，嘴角扬起勉强但潇洒的笑意...啊当然，这些描述都是方寸心个人视角下的...

落到江上风眼里，他只觉得范春这些动作还是有些太浮夸了，应该更自然些。

第二天眼里，他看着范春头顶，寻思范春头上都长虱子了还能强装出笑脸，真是厉害！

紧接着，范春故作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是有这回事，讨论的最终结果是不改，还是保留原来的称号，那个...悼德皇帝！”

闻言，方寸心略低下头沉吟了片刻，往日的理性与漠然在她眉宇间闪过，她点了点头。

“嗯...”

然后下一秒，就又恢复到了方才那副样子。

“唉...”

范春轻叹一声。

“你说那些大臣是不是闲的，非得讨论，讨论的热火朝天人脑袋都快打出狗脑袋来了，结果讨论的结果是保持原样？那你讨论干什么！我看那次讨论的唯一作用就是成功浪费了整场讨论总共耗时的时间！”

他开玩笑一般的说到。

但其实范春心里真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怕直接这么说了，方寸心会觉得自己很没风度。

于是才故作潇洒，以开玩笑的方式说了出来。

“不要这么说...”

果不其然，听见范春的话，方寸心便以温和劝慰的目光看着他，用略带叮嘱的语气轻声道。

“谥号议礼是很重要的事，再说了，不变不正是议论的结果吗？”

“是是是...”

范春笑着忙不迭的点头。

“如果那些大臣都能像你这么对我说，那我连一丁半点的牢骚都不会有！”

他摸着头这样说到。

“是，是吗...”

方寸心闷闷的回应一声，低下头，手握紧了垂在胸前的一缕秀发，仔细看去，她的手都在不住的颤抖。

‘我去...’

江上风直勾勾的看着范春，眼里都在发光。

就在方才范春说完那句话时，他感到范春整个人等级都提升了上去，不...是转职...也不对，应该是...觉醒了！

‘果然实战才是水平提升的最好办法吗！’

他在心底默默感慨到。

接着，范春又开玩笑般说道。

“一说起那些大臣...你知道吗，之前他们又跟我磨叽，说他们攒下来准备...呃，打西乡那边的钱又花光了...”

“哎哎哎！”

眼见着范春就要把国家大事如茶余饭后闲谈般当着大街上就给说出来了，两边人赶忙拦阻。

方寸心抬起头，脸上因范春刚才话语而起的，若有若无的绯色余韵尚还未消，轻启朱唇顺应着众人也随之喃喃道。

“这里好像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

‘还用好像吗！？’

江上风和冯清绾不由得腹诽到，嘴上却顺着方寸心的话不停劝道。

“是啊是啊！”

“还是进去说，总在大马路上让人笑话...啊不！让人见了...影，影响不好！”

见周围人都这么说了，范春想了想，跟着也点点头道。

“是哦！一直在街上站着好像是不大好！”

“就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