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竹颜诗化作一道急速的绿光,瞬间消失在遗真的眼前。
遗真愣了半刻,随后拿起脖子上的小竹屋,若有所思。
房间里。
杨婵刚关上门,梅山老六就如一阵风般迅速挤上前。
“娘子!”
他一边呼喊,一边大力地拍打着门,那手掌与木门碰撞发出“砰砰”的闷响。
杨婵用后背紧紧抵住门,眼眶泛红,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一会儿,眼睛已经湿润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娘子,开开门啊!”梅山老六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奈,额头上因为紧张和急切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滚呜呜呜……”杨婵的声音带着哭腔,从门后传来,那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伤心。
“娘子,你怎么还哭了呢?开门呐!”梅山老六的声音更加急切,他的手拍门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震得杨婵的身子都有些发抖。
“呜呜呜呜呜……”
杨婵沿着门边缓缓滑落,她的裙摆如花瓣般散开在地上。她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臂弯里,委屈地啜泣着,肩膀不停地颤抖。
梅山老六刚要继续哄着,身后忽地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唤:
“六哥!”
梅山老六闻声回头,正是那哮天犬。
“哮天犬!” 梅山老六那焦急不安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哎呀,汪汪汪,六哥还真是你啊!”哮天犬兴奋地拉住梅山老六的手。
“是我,是我!”梅山老六应道。
“你没死呢?”哮天犬上下打量着他,惊讶地问道。
“没死!”梅山老六无奈地回应道。
“那我马上就去梅山告诉我主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