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您整日想这些,我便不跟你说了……”
“怎么?你还不乐意孤陪你?”
这会儿嬴政是一扫方才怒火,笑得高兴。
“你离孤这么远做什么?屋里水汽太大,孤都快看不见你了。”
嬴政倚在浴池边,隐隐约约瞧见驻月缩在了某个角落里
“孤在雍城时便与你一同沐浴过,再说如今你我之间……你还需遮遮掩掩的吗?”
“可是……”
驻月瞧着满屋的烛火
“这里烛火太亮了些……”
“过来……”
嬴政根本不听她寻借口,已然沉醉于这会儿的独处之中了。
“伏越……”
嬴政又喊了声,瞧那团模糊的身影压根没有靠近的意思,嬴政又唤道
“你不过来,那孤便过去。”
就听见一阵水流声缓缓而来,驻月拿他没办法,连忙喊道
“我过来!那您可要答应我,不准胡来!”
嬴政望着那团身影缓缓靠近,只见水雾之下的驻月楚楚动人,一头长发随意盘起,散乱的几绺发丝贴着修长的脖子,这会儿她仍是难以抛下羞涩,眼睛四处望着,却独独不看向嬴政。
“水温似乎太高了些。”
这会儿她笑得有几分尴尬,被水润湿的手掌抚过发梢,寻常的一个动作,在这时看来,却颇有魅力。
“怎么不看孤?”
“我哪里能像您这样,一点也不懂害臊是什么意思……”
驻月嘟哝了两句,刚要继续说,这身子便被一双手臂环住,还不等她逃,嬴政的吻已袭来。
“方才您还气呼呼的,这会儿却又……”
寻了空隙驻月刚说上两句话,这嘴却又被嬴政堵上了。
“难道你希望孤总是气呼呼地跟你说话吗?”
嬴政搂的紧,两人在池子里闹得水花四溅,将旁边悬挂的衣衫都给淋湿了。
“君上这会儿可是消气了?”
待两人沐浴完,天都黑了。这会儿驻月正给嬴政梳发,见他神色似乎又稍稍缓和了些许。
“您心头有气,却又来闹腾我,我原只是想洗个澡换身衣裳便去徐道长那儿的,这会儿……天都黑了……”
“怪孤?”
嬴政一挑眉,笑得肆意
“可孤怎么记得……方才是你搂着孤的脖子不肯放呢?”
“您!”
驻月拿过一件长袍,也不忌惮,直接扔在了他的肩头
“您自个儿穿衣裳,我可不伺候了!”
说罢,便坐到一边抱着膝故意生气。
“今天出宫调查,可有查出什么?”
嬴政心头还放着这件事,不止驻月,他也想知道是谁如此狠毒,为杀驻月竟可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