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钢琴演出的时间在一个星期以后。”

“哦，原来是这样啊。”

“对了！”张爷爷放下茶杯，看向他，“曦曦有和你说表演的事情吗？”

闻言，张超努力回想之前几次和叶晨曦见面的时候，她说的话。

最后，摇摇头：“没有，她只说暑假的时候和你合作。”

“那你问问她呗！”张爷爷再次捧起茶杯，“什么时候有空！”

“好！”

张超给叶晨曦发消息：

【晨姐，你暑假什么时候有空啊？我爷爷想找你合作。】

“怎么样？她说什么了？”张爷爷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她没回。”张超把手机放到他前面，给他看。

张爷爷看完，点了下头：“行吧！她估计在忙。”

说完这话，他一看身边的人，气不打一处来：“不说我说啊！小超，你说你一放假就躲在家里不出去，就知道玩游戏，你就不能出去吗？”

“我……出去干什么啊？”

“出去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啊！像旅行，去公园钓鱼，或者约几个朋友出去！”张爷爷看着在家孙子，说，“你看看曦曦，一到暑假就不会待在家里！哪像你，整天就知道宅在家里，不问世事！”

“……”

一说起这个，张爷爷话匣子打开了：“成天就知道打游戏，你是想跟游戏过一辈子吗？”

“……”

“还有你都大三了，还是单身，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就不能多和学校里的女同学聊聊天吗？或者约人家出来，这总比一直待在家玩手机好吧？”

“……”

张超闭着嘴巴，不敢说话。

这种时候要是他出声反驳了，那张爷爷的唠叨时间就会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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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曦说完，停留几秒，继续说：“梦里的一切都很真实，我不仅仅可以知道我在干什么，也可以知道别人在干什么，但这……真的只是梦吗？”

任言凯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抬起，放在她的脑袋上，大拇指轻轻摩擦她的头发，语气温和：“曦曦，你刚刚说的，确实是那天发生的事情，但至于聚会之外的事情，我不清楚。”

说完，他顿了顿，接着说：“但我相信，这是真的，应该跟你睡觉之前问我的问题有关系。”

“应该是。”叶晨曦赞同。

只是这个梦也只是告诉她车祸这天发生了什么，她并不能通过梦境，看见幕后凶手到底是谁……

感受到身边人的低落，任言凯轻抚她的脑袋，低声说：“没关系，不着急。”

叶晨曦低着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言凯，回国之后，我想再去一趟周世平那里。”

“可是……”

他明明说了过半个月去啊！

这才过了几天啊……

“你不用担心，”叶晨曦安慰他，“我吃得消。”

任言凯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叶晨曦也看他，两人对视。

“好，”过了良久，似是妥协，任言凯轻微点了下头，“我陪你！”

叶晨曦望过去，对面的人嘴角向上，噙着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