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王成摇摇头，“这得看你！”

“……”

叶源是真的要哭了。

光是找这个五个人都费劲，要是像之前一样，他还可以全身心找他们签名，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

他已经和叶炘他们摊牌了！

除了去找这五个人，还不能离公司太远，不然万一叶氏集团突然向开源公司进攻，那就完了！

就凭不能离公司太远这一点，他就已经不可能集齐六位元老的签名了。

除了王成几乎每天在总部，其他五个人顶多也就snake常驻在京城，平常他也到处去别的城市，其他三个都是居无定所。

还有最神秘的unicorn。

大家都说这人的黑客技术和X相当，想找到ta的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

厕所里，女人手扶着门，眨巴了下眼睛，动了动嘴巴，被眼前人的样貌惊艳到失声了。

见她不动，叶晨曦不动声色地把和罗烟烟他们视频的手机放进口袋，摘掉耳机，站起来，开口：“我好了，你来吧。”

见对面的人还没想好，王成无语地看着他：“所以你决定好了吗？”

叶晨曦听见手机里传来王陈的声音。

见她没反应，她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调：“嗯？”

女人的脸一下子爆红，连带着耳根，双手上下摆动，都不知道应该放哪里了，结结巴巴地开口：“哦！好……好的！”

“嗯！决定好了！”耳机里传来叶源的声音，“我还是不线下委托任务了……”

“真的吗？”王成再次问他，“不走审批了？”

叶晨曦边看边洗手，拿着手机离开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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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刚刚怎么不出声啊？”洗手的时候，原先的女人看向一旁的女人，“还有，刚刚你的那个位置是不是有人在啊？”

“我跟你说！”女人很激动，“我刚刚好像一个很好看的女生！大概二十岁左右吧！”

未了，她又补充：“你刚刚听到的那个声音也是她说的！”

“真的假的啊？”女人明显不相信同事的话。

“是真的！”刚刚看见叶晨曦的女人使劲点头，“皮肤白到发光，个子也高！身材也很好！跟天仙似的！”

女人听着她的那些话，捕捉到关键信息。

她惊讶地看她：“你刚刚看到的那个女生应该……就是董事长的女儿！”

“！！！”刚刚看见叶晨曦的女人睁大眼睛。

为了验证她们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女人把手机打开，直接在京城新闻上搜索叶晨曦，把照片给她看：“你看！是不是她？”

“嗯嗯嗯！就是她！刚刚的女生就是她！”同事很激动。

“你看吧！我就说了董事长女儿很漂亮！”女人瞥了同事一眼，“你刚刚还不相信，还说有那么夸张吗？”

“呵呵，”同事尴尬地挠挠头，“我那不是没看到嘛……”

“那你现在看到了，”女人凑过去问她，“有什么想法吗？”

“要是她喜欢女的就好了……”同事开口。

“……”女人摇摇头，“你这想法不现实，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还是那位凯爷！”

“……”

“再说了！就算她真喜欢女人，那你肯定也没希望！”

面对同事疑惑的眼神，女人言之凿凿地开口：“她身边都是其他家族的女生，要真喜欢女人肯定也早就有对象了！”

“……”

两人走进办公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唉！那我还是继续努力工作吧！”

“女人！你很有觉悟！”女人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