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陵水县一家医院的豪华病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黑夜。陈思聪躺在病床上,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面目全非到了极点。他的脸庞肿胀得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青一块紫一块,五官扭曲得几乎失去了原本的形状,浑身上下更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就算是他的父亲陈霸天亲临,恐怕乍一眼也难以辨认出这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啊!” 病房里回荡着陈思聪那凄惨至极的叫声,那声音宛如来自地狱深处的哀嚎,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痛苦与绝望,如同尖针一般,狠狠地刺痛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和心灵。
一旁的陈霸天,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双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怎么也无法想象,自己一向宠溺的儿子,居然会被人虐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而且,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儿子的关键部位竟然也被废了,这对陈家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老公,没事的,思聪会好起来的。” 慕容红在一旁试图轻声安慰,可她的声音却因恐惧和担忧而微微颤抖,就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心虚,毕竟这一切的祸端,与她也脱不了干系。
“没事?!你看看他现在这样子,像是没事吗!” 陈霸天怒不可遏,他的怒吼声如同一记惊雷在病房中炸开,震得窗户都微微作响,“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变成这样!” 他的眼中满是对儿子的恨铁不成钢,“我陈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 那愤怒的话语在病房的墙壁间不断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砍在陈思聪那已经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上。
“老公,都是我的错,是我让思聪这么做的。” 慕容红怯生生地说道,她低着头,不敢直视陈霸天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像是一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孩子。
“什么!这种馊主意是你出的!” 陈霸天听闻此言,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熊熊燃烧的愤怒,那目光犹如实质般,仿佛要将慕容红看穿,“我也没有办法啊!” 慕容红急忙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思聪就是一心要娶那个林清儿。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行,只能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可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试图为自己和儿子辩解,可那理由在此时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堂堂陈氏公子,居然斗不过一个乡巴佬!” 陈霸天满心愤怒,同时也对儿子的无能感到无比失望,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太丢人了!” 那话语中充满了对家族声誉受损的痛心。
“爸,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陈思聪突然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他那沙哑的声音中充满了仇恨和不甘,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仿佛只要能报仇,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报仇肯定是要报的,可现在最关键的是要保住儿子的命根子啊!否则陈家就要面临绝后的危机,这对陈霸天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哗啦啦!突然,病房门被推开,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鱼贯而入。走在最前面的,是医院的一把手 —— 魏显明。这家医院是陵水县有名的私人医院,而魏显明作为院长,医术精湛高超,在医学界享有盛誉。
“魏医生,我儿子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陈霸天急切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那焦虑如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他的心。就在刚才,魏显明已经为陈思聪进行了一系列相关的手术和治疗,这让陈霸天看到了一丝希望。
魏显明看着陈霸天和慕容红,神色凝重,缓缓说道:“陈董,陈公子那个部位应该是可以恢复的。” 此话一出,陈霸天那紧绷得如同弓弦一般的神经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仿佛从悬崖边缘被拉了回来。
“魏医生,多谢了。” 陈霸天连忙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感激之情,那感激是发自肺腑的,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绳索。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魏显明微微点头说道。毕竟,这家私人医院陈氏企业也是持有股份的,于公于私,他都有责任尽全力救治陈思聪。
听到自己的关键部位能恢复,陈思聪激动得泪流满面。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毁了,那种绝望的感觉如同黑暗的深渊将他紧紧笼罩。被李二柱亲手废掉的时候,那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觉得生不如死,那种感觉至今仍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如同噩梦般挥之不去。
魏显明看向了陈思聪,表情严肃地说道:“陈公子,你的问题非常严重。虽然有恢复的可能,但需要时间。这期间,你一定要积极配合治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像一位严厉的导师在教导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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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陈思聪连忙回应道,此刻的他乖巧得如同一个听话的孩子,眼中闪烁着对康复的渴望。
“陈董,我们出去聊点事情。” 魏显明对陈霸天说道。陈霸天点了点头,跟着魏显明走出了病房。
“陈董,陈公子的问题虽然恢复的几率较大。” 魏显明边走边说道,“但是一定要格外小心谨慎。未来半年,千万不能有那方面的行为。不然,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这辈子就真的废了。还有,最近半个月,不能让他有任何的生理反应。不然缝起来的手术也会失败。” 魏显明的话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在陈霸天的心上。
听到这,陈霸天心中了然,意思很明确,就是要让儿子禁欲。可他深知自己这个儿子向来风流成性,如今突然让他不能碰女人,而且还要持续半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就像让一只饿狼突然戒掉吃肉的欲望一样困难。
“行,我知道了。” 陈霸天无奈地叹了口气,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
玫瑰堂。
“清儿姐,阿姨,林大哥,你们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千万不能离开玫瑰堂。” 李二柱一脸严肃地叮嘱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担忧。
林清儿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二柱,你放心吧,我们会的。”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让李二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