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知道谢归墨和大皇子联手了,还真有些好奇大皇子找谢归墨何事。
因为叶贵妃的父亲是为救靖阳王妃的父亲而死,叶贵妃觉得靖阳王妃始终欠她的,大皇子约谢归墨在醉仙楼见,醉仙楼人来人往,这要传到叶贵妃耳中,叶贵妃绝对会把靖阳王妃叫进宫,为这事责问靖阳王妃的。
沈棠望着谢归墨,谢归墨摸着沈棠的脸道,“暂时没法扳倒昌平侯府,先给你出口恶气。”
沈棠想问一句,可惜谢归墨不给她问话的机会,身子一跃,就跳窗闪了。
平常轰都轰不走,一要问他话,跑的比谁都快,这要不是故意的才怪了。
沈棠在窗户旁站了会儿,银杏过来道,“姑娘午饭吃了不少,要不要去花园走走,免得积食?”
沈棠本就是要去花园遛食的,刚刚一打岔就给忘了,她转身要出去,外面四儿进来道,“二姑娘,二太太在佛堂起了高烧,老夫人放她回南院了。”
那日二太太被杖责了三十大板,老夫人让人把二太太送去佛堂反省,还不许给她请大夫,不过大夫没请,药肯定是不缺的,没想到还是起了高烧。
挨板子禁足反省都是小打小闹,春兰回京才能让二房无所遁形,十天,很快就过去了。
沈棠去花园,远远的就看到二房的丫鬟脚步匆匆的领着大夫往南院走,大夫请去南院后,被关在祠堂反省的二老爷也被老夫人放回去了。
到底是亲生儿子,趁着放二太太的机会,把二老爷也给放了。
沈棠收回眸光,站在湖畔吹风。
二太太起了高烧,大夫看过后,开了药方,但没什么用,第二天一早又请了太医进府,太医的药方倒是把温度降下去,但到傍晚又起了,反复折腾了两三天才好。
沈娢和二皇子的婚期定的仓促,从接到圣旨,侯府就在为沈娢出阁忙活,这几天三太太四太太是忙的脚不沾地,两人一天少说也要往松鹤堂跑四五回,毕竟不是自己嫁女儿,有些事不能全权拿主意,未免出纰漏担责,宁愿受累些,多跑两趟。
只是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老夫人过问,老夫人也受累,万幸之前侯府为沈娢嫁靖阳王世子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暗中靖阳王世子妃准备的嫁妆,嫁给做皇子妃也不跌份,不然就更累了。
喜帖送出去,府里就更更更热闹了,沈娢嫁的可是二皇子,叶贵妃盛宠不衰,十几年如一日,连许皇后的寿宴,都是叶贵妃劝皇上才给办的,这般得宠,保不齐哪天二皇子就被册封为太子了,他的正妃,将来可就是皇后。
这般尊贵的身份,认识的不认识的,有交情的没交情的,都来侯府送添妆,沈棠怀疑整个京都的大家闺秀都来了,送了一波又一波,迎不完,也送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