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意是让你求我派人护卫你这位新相好,条件是分手,既然你这么说,我就静观两位的好事吧。要是下次见面,你们没什么进展……百里末转身看向我们,神色清冷,我不保证不会对杜小姐不利。多说无益,送客!
我牵着阿松的手出了顶层套房,见阿松神色颇委顿,想来她身体刚好,昨天在私人诊所,条件所限,没什么条件梳洗打扮,早起又急去了医院看唐唐,又被百里末半讽半刺的说了这通话,该放她好好休息。
哪知阿松却想跟我先谈谈,于是我带她去了我的房间,房间行李箱已被打开,常用物品有按我的习惯布置过,这是青青安排的,但她应该知道百里末也在这个酒店,所以并没有现身。
这是个套间,有独立的办公区,大小自然是不比百里末的顶层套房,我请阿松在办公区的沙发上坐下,给她泡了一杯锡兰红茶。
随着热水注入杯中,鲜亮的红色从茶包的边缘渗出、扩散、晕染、侵蚀掉透明的液体,我随即放入方糖并用汤匙搅了搅,方糖缓慢融化,我把茶杯杯托递给了阿松,再泡自己的那一杯。
我端着自己的那杯红茶,靠在办公桌旁,让自己尽可能的和善,注视着阿松。
好了,尝尝我泡的茶,你想聊聊什么?
阿松喝了口茶,紧张的神情,得到了一丝缓解。
有两件事,很让我疑惑,第一件,彳亍原来是义小姐的保镖,他是今天那位老先生的手下么?
我喝了口茶,放下了茶杯,看样子像是这么回事,小逸并没有跟我提过,彳亍先生又一直是她聘请的独立摄影师,他们都没表露其他关系,我也没有过问,不过那百里末老先生是义家的保镖,这是没差的,至于彳亍是否听命于百里末,我以前也不知情。
阿松点了点头,似是把诸多思绪尽力压下,继续说,第二件,如果老先生查到我新设立海外账户是实情,我倒是在猜测有个人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到了曲落年?我问。
阿松又点了点头,此前我们……在一起时,他对我的一些个人信息比较留意,身份证、护照给他用来订票,我的很多密码他也都知道……并且他说回国前在海外从事期货交易,回国后给一些媒体撰写财经类的文章……
我见阿松陷入了思考,神情极为困顿,轻声说,就像百里末说的,有了人的线索,查这个人与加密货币平台的关联,总会有些蛛丝马迹,我会帮你调查……
如果真的是曲落年,你与他既是恋人关系,相信他不会轻易害你,引来杀手这种事,他主观上一定不会去做。